四十九、好镜头
在一个只有我们俩个人时，我问了她一句：“科学市长的事你咋弄的？”我同时告诉她一个最近刚发生的事：“科学市长的小脚老伴死了，头一天晚上死的，第二天一早就火化了，连丧都没有发，知道的人很少，几乎是秘密进行的。”白杨听后一楞，楞了一会儿对我说：
“我给你说个秘密，我把那耿直书记给我的群众来信转给了省纪委的一个副处长，前天他给我来信说，不予立案，并说科学可能要提拔到另一个县去当书记。这事我们办不了呀，到底有没有？耿直书记是对的，但你就是再对上面不调查啥办法呢？致于他小脚妻子这死，也是这样。怀疑不管事。咱们干咱们的活，不管那些事。”
我闭住了我的臭嘴。
我想起了那生动画面，我想起了那让人激动不已的场景，当然也想起了那留在记忆里永不磨灭的镜头。我想起了那激昂的号子，那号子类似陕西黄土高坡的信天游，那号子好像悠扬的抒情歌曲，那号子在春天的白日类似春风刮在运河两岸，那号子在冬天的夜色里宛如寒冷的北风剌激着耳听者的神经。我想起了那抵着的头，那头抵得低到地皮之上，那头的额便老是蹭着春天的青草冬天的枯草，那头抵着前面的路面那路面就显得特别亮，那头之所以能抵到这个程度是因为那弓起的腰，那弓起的腰尤如突起的驼峰，那驼峰如此的弓着，当夕阳或着朝阳从侧面照射过来时那驼峰就变成了驼着彩虹的桥。我想起了那撅起的腚，那腚在弓腰后的下孤线后又一次出现驼峰，这个驼峰不同于那个驼峰，那个驼峰的孤顶是平的，而这个驼峰的孤顶却是中间带沟的，那沟就是……，那……如果照样放在夕阳或着朝阳的背景下观看便有些像桃中的那个沟了。我想起了那两条腿，一条往前抻着，抻着的那条膝盖是鼓起的，一条是往后蹬着，那蹬着的的那条腿肚子是鼓起的，两个地方一鼓起那整个的路就让他搂在了怀里，像男人搂着女人，也像女人搂着男人，如果你有性意识的想像那就是绝伦的亲吻，绝伦的耕耘，男女之间的耕耘。
这就是我记忆中的纤夫纤船。
当我把这些说给白杨和井车听时，他们似乎是陶醉了。我说：“那好，镜头就从这里开始。”
运河闻钟。是运河文化中的一个名词，说得就是那乾隆皇帝下江南，出了北京城乘船一路南下，皇帝乘得那船就是纤夫拉着的船。纤夫在岸上拉，船在漕中漂，走哇走哇，那年代的速度是个好让人烦的速度，当皇帝在那船上烦得有点受不了时，突然听到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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