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啃女人
我心里忐忑，忐忑的厉害。
机关里有很多不成文的比成文的规则都厉害。以上的行动包括请白杨来古渡和白杨与耿直书记打交道，采访，策划等等都是不合机关规则的。不合在哪儿呢？不合在越级上，不合在没向无言部长汇报上，不合在没让无言部长参加上，要清楚，我只是宣传部的新闻科长，一个新闻科长就越着分管部长和常委部长直接去见市委书记而且事后不做汇报，这事是大逆不道。
白杨走了之后，我陷入了忐忑之中。
从招待所走向市委的路上，脑子里翻来覆去的想：去不去向无言部长汇报？那个分管的副部长无所谓，可无言部长这道坎儿能越吗？首先想如果不汇报呢？不汇报无言部长会不会知道？没有不透风的墙。古渡就这么点小地方，放个屁全城都能嗅到味，何况是跟一个大美女记者，何况是跟着市委书记，何况是采访了两个中药厂，何况是接受了反映市长有情妇的群众来信，何况去调查气功，能不知道？不汇报只能是掩耳盗铃。不汇报已成为事实，就是现在去汇报也是马后炮，马后炮也比没炮强呀？不汇报无言部长会怎么样？他会找我吗？不会。如果找得话这几天早就找了。他会熊我吗？不见他的面他熊谁去呢？一旦问起来咋办？往书记身上推呀，就说这是耿直书记让我去请的，一切都是耿直书记安排的，这就等于拿泰山压他，他敢说耿直书记的安排不能听？他敢说耿直书记安排的事不能做？给他个胆都不敢。不汇报，等他找我时再说。胆太大了吧？这不是拿着自已的政治生命开玩笑吗？副部长不想提了？无言部长可是常委？常委也得听书记的？我脑子在急速地急转弯。提不提副部长难道书记不如部长？从那个秘书王普的脸上我感觉到了异样，他在幸灾乐祸？他在笑话我不懂事？其次想如果汇报呢？去跟无言部长汇报，他会怎么样？会把我拒之门外？不可能吧？求之不得呢。他有什么理由拒之门外？要知道无言是个势力眼，耿直书记对我如此他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机关的人都簿眼皮的人，那眼皮儿簿得跟纸样，看那个王普就是机关人的缩影。无言并不例外。别看他整天半吊子不拉的，那只是一种伪装，他才不半吊子呢。我去给你汇报？是全面汇报还是部分汇报？比如，市长情妇的事汇报吗？耿书记和中药厂换车的事汇报吗？跳舞的事汇报吗？王普浑身哆嗦尿裤子的事汇报吗？我和白杨的事汇报吗？气功的事汇报吗？
招待所到市委的路并不远，想着想着不觉功夫就到了。
我是个贱爱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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