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意外呀
意外,是我始科而不及的所以非常的意外。意外到什么程度?意外到过去二十多年仍然记着那天是个秋天转向冬天的初冬天,记得那个初冬天的下午到晚上十二点乃至一整个晚上的无奈、焦燥、悲伤、生气的感觉。我清楚地记着自从离开古渡回泉城后,她几乎天天给我打电话,要求我尽快把那8万元的制版费要到手并给她汇过去,天天催我的把稿子给她传过去。我都办妥了,如果说有困难的话,那就是要钱是个最大的难题,虽然她当时让那些领导签了字,可到真正落实时还是有一定难度的,比如那个供销社我就先后去过三次,第一次说财务上紧让等几天,第二天去那主任竟然说要知道要钱我们就不做了,两三万元钱够我们一个月的利润。第三次去我跟那儿急了说他不懂政治说他不把市委放在眼里说就是市里安排的等,他才把钱交出来。记得那天我带着四个单位的现金支票和定下来的稿来到泉城,来到她办公的那个《关注》华东记者站,在解放桥西边那条南北街上的一个叫方园宾馆里的一座三层小楼上,记得她对我非常地热情,见了她的老板—华东记者站首席记者肖人,她陪着我在财务上交上钱,又把我安排到记者站那个楼旁的招待所,我想起来了,那钱那支票是她把送到那间招待所的房间里拿走的,不是上面说的交给了财务,不然的话就没有她把我送到招待所那个房间之后她如此地巴结我了,在我没交出支票前,她抱住我又是亲又是啃,我现在还有那种被骗了的感觉,我真的被她骗了,被女色骗了。她让让我把支票交给了她,然后她就走了,她说她会回来的,可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
我等着她来请我吃饭,这是她承诺的,说晚上一定请我吃饭,结果没有,她没有落实她的诺言。我等着她来陪我,这也是她承诺的,她说吃完后又在这儿陪着我,我等着但始终没有等来。那天天混暗,天上浓云密布,下着饭粒儿般的小雪,地上有点发白,我一次次地从那个方园宾馆里走出来,走到西边的青龙桥去等,等一会冻得实在受不了了就回来,回来暖和一会我又出去等,那真是两眼欲穿。我给她打电话,一开始她还接,接起来就说很快就到,等半天不来我又打电话,她又说快到了,结果等半天还是不见踪影。那真是一种折磨呀,从来没有过的一种感情折磨,一种针剌心脏的折磨,一种不要脸的那种折磨,现在想想那个时候我真是不要脸呀,真是不要脸呀。如今我仍记着什么叫冻的肉疼,那脸那耳朵现在还能想起来是个什么样的疼法,不是痛是疼。心里也是疼啊,心里的疼比冠心病的心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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