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很做难
让作者很做难。有个事让我很做难。这个难是写小说之难。
小说里写不写白杨的老公呢?这叫作者很做难。
写也不好,就是说不好写。
不写也不好,就是说人家作为白杨的合法丈夫怎么就不能写上几笔呢?
说实话作者真不愿意为他费笔墨,想起他心里就难受,难受的是世界上怎么还有这样的男人呢?世界上怎么还有这样的丈夫呢?
男人与男人我们之间第一次见面他就给作者留下了极不好的印像,以至于我连写小说都不愿意在他身上费点笔墨。
写小说的人就是这样的,跟着小说的主人高兴而高兴,痛苦而痛苦。写白杨怎么美时心就美得慌,当然写白杨丈夫怎么操蛋时心里也跟着很操蛋。作者多少次想让他出来跟读者见见面,可又不止一次地把要让他跟读者见面的念头打消了。
操,咋是这么个人呢?白杨要不嫌他才怪呢,白杨要不厌恶他才怪呢。这么好的白杨怎么就嫁给他了呢?这就中了一句俗语:好汉没好妻,癞汉子找了个花织女。
我这个人特不愿意说别人的不好,也就是说特不爱看别人的不足之处,你说在这个世界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人呢?可是,当我要说白杨老公时,咋也想不起来他怎么好,应该怎么表扬他几句的理由,而相反的是只要一提起他充到我脑子里的几乎都是不好的印像和事。
在这儿,作者也懒得说他姓氏名谁了,为了说的方便,临时给我起个名字就叫讨厌吧。
讨厌这个人呀真叫人讨厌,你说让人讨不讨厌?他媳妇来古渡看病他不跟着来也就算了,可你总得来看看吧?看到是来看了,来看得时候他还不忘了给你来一回猫腻,你说烦人不烦人?
大概是白杨做过锥子针绑在平板床上的第三天,他来了。
来了之后他就在医院里转悠,门岗对他产生了怀疑,认为这个人有点不正常,说他在医院里转悠贼眼到处乱窥视,于是就报告给了保安,保安就过来盘问他,问他找谁,他不但不好好地跟保安说,还跟保安玩起了躲猫猫,他躲来躲去竟然躲到我临时坐坐的医院办公室里。
保安追进来,问我认识他吗,我就问他“你找谁?”。
他说:“我找个叫白杨的。”
我一听他是找白杨的就拦住保安,继续问他“你是白杨什么人?”
你猜他玩什么猫腻?他说我是白杨的朋友而且进一步解释说也可以说是情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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