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花闻言愣了下继而微红了脸握紧手里的药瓶:“多谢恩人。”
书旗带着任晴来到了唐夫的门前,敲了敲房门。
“唐夫,四殿下受伤了!”
屋里传来那苍老的声音隐隐带着诧异:“怎么回事?”
书棋恭敬回到:“任姑娘和四殿下打起来了!四殿下重伤现在危在旦夕。”
“咯吱~”房门打开,唐夫看着书棋“你说什么?”
书棋又重复了一遍,唐夫这才拧紧了眉头,抬眼看向身后。
“是你伤的殿下?”
任晴现在也已经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心里着实害怕煞白着脸激动道。
“不管我的事,是她,是她先动手的,我只是处于防御。”
唐夫闻言怒呵一声:“胡闹!这里叫你武艺是叫你伤害其他人的吗?你知不知道陛下有多宠爱四殿下?你是惹了大祸了!”
任晴吓得猛然倒退一步,摇着头脑子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说什么。
“你给我在这里面壁思过,等殿下醒来,自会处置你。哼!书棋,现在先去看看殿下伤势如何了!”
书棋行一礼点头道:“是。”
看着已经离开的二人,任晴握紧了拳头咬紧了牙心里想的却是:早不到晚不到偏偏那个时候来?哼!还有那个白衣男子,他是谁?怎么从没见过?难道和那贱婢有什么关系?
唐夫到的时候宁妱姫还没有醒来,询问了她的伤势知道已经无碍的时候,松了口气!
在看见裴锦谦的时候,眼里带着惊喜与意外:“你怎么回来了?”
裴锦谦温和笑了笑:“唐夫!在下是跟着蔡繁兄来的。”
旁边的蔡繁笑着道:“这不多日不见,拉你回来看看嘛。”
唐夫扶着胡须笑呵呵的:“确是许久未归了,以你的医术在这里那也是无人能及的,干脆留下来授课好了,国子监就是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蔡繁闻言面色复杂的看了裴锦谦一眼,见他烟波微闪继而笑着道。
“唐夫,在下已经说过了,以后不会在行医治病了。”
唐夫叹了口气摇摇头:“罢罢罢!人各有志。”
裴锦谦闻言依旧是笑笑不说话,蔡繁看气氛有些微妙呵呵笑着。
“唐夫,锦谦好不容易来一次,咱们就一起喝个酒吧。”
唐夫默默胡须笑的开怀:“有道理。”
裴锦谦也笑着表示:“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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