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小茵出去玩了,今天你看店吧。”
虞诺醒来看到桦舍留的字条的时候花舍里只剩下她和章允清了,章允清正在厨房里准备早餐,她便慵懒地去洗漱了。
“前辈,我做了菜粥和煎蛋,可以吗?”章允清从厨房那边喊问。
虞诺应了一声“可以”,本来很平淡的一个词,在章允清耳中却多了一份重量。
“问你个事。”章允清刚做好早餐,虞诺就毫无预兆地出现在厨房门口了。
吓得章允清脸色发白地拍拍胸脯。
“前辈下次出现的时候打个招呼,怪吓人的。”
“你们对小舍做了什么?”虞诺开门见山道,“你们两姐妹打什么心眼我都清楚,可千万不准利用她。否则……”
“嗯,前辈嘱咐的话我们是不敢违背的。”章允清低眉顺眼道,与虞诺擦肩而过时,却突然被虞诺抓住了手腕!
“你该给我解释解释了。”虞诺把她拉到餐桌上,边吃边问,“一直有个疑惑,你们都寄居在玫瑰里,为什么她的花有毒,你的没有?你们是怎么死的?你脖子上和手上的伤都是她弄的吗?为什么你的伤口不会无止境地溃烂,因为你和普通人不同吗?”
章允清抹汗,这哪里是一个疑惑……
“这得从一次动荡说起了……”章允清拉长了目光,回忆如同影片一样飞速放映出来。
城南一所僻静的福利院门前。
梧桐树笔直地立在街道两旁,粉红的蔷薇美丽地开在大门边,有一位年迈的老爷爷守在门卫室的门口,嘴里叼着一根老式烟管,正悠哉地吸吮着每一口令他陶醉的烟。
“他好孤独的样子。”梧桐树下,桦舍手里抱着一盆玫瑰花,发出同情的声音正是从她手里的花传来的。
桦舍点点头:“他从小生长在这所福利院里,但长大后没人领他,他又不肯自己出去闯荡,所以院长好心把他留下来看守大门了。”
“他准备老死在这里吗?”章允茵惊呼。
桦舍笑笑:“死不过分了早晚而已,他是舍不得福利院的温馨罢了。”
“嗯……我们进去吧。”章允茵收起了同情,其实于她而言,别人都不重要,她才不会在意那些与她素不相识的人。
但是桦舍仍站在树下迟迟不走。
“怎么了?”
“我有点怕他,他脾气很不好,记性也不好,如果他把我错认成坏人……”
“没事,我来对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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