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井夏晗就兼任了保姆的所有家务活。
早上。
他要比大叔早起半小时开着车去买早餐,大叔说他做的煎蛋太老,入口后简直是在磨牙;打的豆浆也清淡到怀疑没有加糖。
井夏晗常常抱怨他口味重,有时早餐买的不和口味他还得重买。
大叔有个习惯,认定一家早点铺就一定要吃那里的早餐。刚好离骅舍很近,大叔就命井夏晗给骅舍送一份。
“你干嘛为他做牛做马?”骅舍很乐意得到一份免费早餐,边津津有味地吃边为井夏晗感到委屈。
“寄人篱下,总得做些事报答嘛。”井夏晗笑得很尴尬,别提他现在心里有多憋屈了,大叔简直比女人还难伺候。
“昂~这就叫做公子哥微服私访嘛?”骅舍一口包下蒸饺,塞得嘴巴鼓鼓的。
“我好像吃不完,你买的真多,快帮我分担了。”骅舍将半碗饺子推到他面前。
井夏晗淡淡地瞥了一眼:“大叔说要把你养肥,太瘦了抱着磕人。”
骅舍无语了,翻翻白眼表示无视大叔的一切思想情感。
“再说了……不还有人跟你一起分享吗?”
“啊?什么?”骅舍听得心惊胆跳,她顺着井夏晗的目光向身后张望,似乎井夏晗看到了她不能看到的东西。
井夏晗眨眨眼,又抱歉道:“抱歉,可能是这些天太累了,我看错了。”
“你看到什么了?”骅舍转回身,借吃饺子掩藏住逐渐发颤的嘴唇。
如果一个人心虚或害怕,她的声音也会跟着颤抖。
“一朵很漂亮的花而已。”井夏晗坚定地点头,仿佛这句话只是说给他自己听的一样。
“噢……”骅舍若有所思,一个蒸饺足足让她咬了十小口才咽下去。
“喝不喝茶?既然来了再多坐会儿。”她准备去沏茶,井夏晗却阻止了她。
“大叔规定我只准在外面逗留十分钟,现在已经超时了。”井夏晗抱歉地点点头,“原谅我摊上了这位霸道主子,以后有空再来拜访。再见。”
“再见。”
目送了井夏晗远离,骅舍心情沉重地靠在门上思虑了很久。
现在风铃很安静,白哑的故事它已经传唱完了,即使偶尔有客人来,它也不响动了。
它就像一只忧郁的小猫,对你爱理不睬的。你读不懂它的内心,它也百般无聊地沉浸在自身的孤独中。
“这饺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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