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良辰美景春宵一刻,井夏晗凭靠无耻的天性,成功将夏之舞挽留在床上了。
“我说之舞啊,大晚上我们也不干点什么,是不是太对不起对方了?”
“我毫不愧疚。”
两米大床上,井夏晗和夏之舞都僵硬地躺在两边,正中间铺了一层厚厚的被子用来分界。井夏晗多次想把隔在他们中间的被子扯开,但一旦他有动静,夏之舞就会大声地叫一声,仿佛井夏晗刚刚非礼过她。
“声音小点啦,大叔听到怎么办?”井夏晗害怕地松开手,夏之舞的尖叫比魔音还恐怖。
“他听不到。”
与此同时,在对面相距十米的卧室,大叔握着咖啡的手抖了抖,他在看电影,刚才电影里的那声尖叫简直要要了他的命。
他也是好不容易壮个胆看个鬼片,结果才看到开头他就受不了了。
大叔裹紧包在身上的毛毯,在心里给自己不断打气:怕屎啊怕!你妈就给你了这个熊胆啊?
“哦,我忘了。”
“你什么时候记得过?”夏之舞都不好意思揭穿他了。
“哎呀,这不是觉得你和他很投缘吗?你俩今天一起跟我说话,搞得我都不知道该回谁了。”
夏之舞愣了,沉默了会回答:“是个不讨厌的人看到你只吃素菜都会说上一两句好吧?”
“是嘛?”井夏晗似乎才发现这是一件事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以后像这种脑残问题就别问了。”夏之舞动动身子,她忽然感觉背有点痒,想挠。
“之舞……”
“啊?”夏之舞听见井夏晗突然变冷的声音,感觉奇怪。
“我感觉床在动……”
“是嘛?你多动症犯了吧?”夏之舞屏住呼吸,虽然人死后没有呼吸了,但她竟感受到鼻下有气流在轻轻流动。
她知道那是她的呼吸,但是很微弱很稀薄,不注意感受是发觉不了的。
从井夏晗刚才说的话,她没敢再动,因为她一动会有动静。正如现在盖在她身上的被子,她是真真实实地感受到重重的压力了。
“我刚才没动啊。”井夏晗思索,难道他出现短暂失忆症了?不过,那也是上一秒的事呀!怎么失忆那么快?
“可能是……不好的事物吧。”夏之舞轻悠悠地飘来这句话,惊得井夏晗把搁在中间的被子一抓,似乎被子是他的救命稻草一样。
“哈哈!你说你咋这么胆小啊?”夏之舞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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