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炸药······我的炸药······”此时的谢尔盖捂着头在火线下爬动着,去捡自己散落的爆破物。他并没有注意到,其中的一枚雷管正被那个壮汉紧紧地攥在手里。
“见鬼!后面车厢的人又上来了!你们动作快一点!”于芳在一旁端枪道,枪在手中连连击发,车外一个个日矅骑兵在弹雨下策马奔腾,一面左躲右闪一面灵活地在马背上拉着大栓,冷不丁还以步枪的齐发火力,打得车厢里木屑飞溅,一个接一个游击队员与囚犯的头颅被爆成了猩红的血葫芦。
伏倒在地的珍娜爬上来,帮谢尔盖捡拾着满地的手榴弹。
谢尔盖接过一个手榴弹,拔开盖子往头上敲了敲,直投车外。飞掠的开阔地上猛然绽起一朵冲天的气浪,一匹排头的战马在焦黑的弹片下惊恐地嘶鸣着,两只前蹄慌不择路地在半空中乱扬一阵,将背上的日矅骑兵甩下马去。
“混蛋!”另一个日矅兵也拿出了手榴弹,狠命地驾着马冲到车厢跟前,将那已经冒起了烟的小物件猛掷了进来。
离窗口最近的壮汉立刻冲上来,几个大步上前抓起延时已久的手榴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将它扔回了窗外。轰!平原上又是一阵火光拂过,被弹片波及的日矅兵如同一只只沉重的麻袋般滚落马下,在烈焰里打着滚。
“下一个!”于芳果断地下令道,第一个打着步枪冲了上去。一名拦路的日矅步兵刚闪进屋内就在M1加兰德的火舌下连连抽搐着,变成了血肉模糊的筛子瘫软下去。
好不容易在骑兵的弹雨下找到空当的众人立刻在车厢里一路向前突击,顶着四面八方的火力集中扫射前部车厢的日矅兵,总算到了一个障碍物较多的车厢。剩余的萦军士兵与获救的囚犯立刻各寻掩体,纷纷在列车的座椅后摆好了战术阵型,只等追兵渐近,便毫不犹豫地众枪齐发,打得排头的日矅兵倒下一片。
获得了喘息机会的于芳趁机四下环顾。就在此刻,她从窗户的一角瞥见了列车更前端的情况――这列火车正直直地开向一座庞然的大桥!
前方飞掠的景色中,山峦迭起,一道深深的河谷横陈山下,水雾笼罩的深渊正在不断地拉近。
“我们的机会来了!”她说,“准备好下车了!伙计们-――”
“‘下车’?你想活活摔断脖子吗?”德尼亚琴科望着那深渊,不由得惊异道。
“只有这一条路了,等列车开上大桥以后,咱们就跳下去!不然就等着跟那些车厢里的人一样吧――”于芳说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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