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舞场顺与逆(第1页)

周末舞会沙龙进行有一段时间了,包正跳舞、唱歌的水平不断提高。

有舞伴私下说,包正肯定在周一和周五的业余时间仍在“练习”歌舞。

联想到旬小桃大白天带着舞伴在办公室“练习跳舞”的听闻,就让人联想到“上有所好,下必甚焉”的旧闻。

也许是“楚王好细腰,宫女都饿死”吧,每天晚上应酬结束后,牛缺草都会来到圆梦舞厅。

其实,牛缺草对圆梦舞厅是非常熟悉的,它“圆”了牛缺草会跳舞之“梦”。

牛缺草这个人不好烟,不好酒,不好朋,不好友,不好赌,只好走——散步,游目骋怀。

上几年,他从新闻科来到理论科,晚上没了应酬,没了写稿压力,便在城区散步。

1994年初春,一天晚上散步时,走近圆梦舞厅门口。

悦耳的舞曲拉住牛缺草的双耳,驱动牛缺草的双腿,走进了假日免费的舞厅。

只见舞厅内灯光闪闪,舞伴对对,春意融融。

蛰伏的舞虫在牛缺草的血液中蠕动,牛缺草不禁口和之、手舞之、足蹈之。

此前的牛缺草可以说是舞龄不短、舞步不全、舞姿不美、舞兴不浓。

加之荒废多日,虽有众多窈窕淑女待舞座中,牛缺草这个“君子”也不敢“好”之。

只想着会被人拒绝,只想着会走基本舞步的自己不能把人陪好。

数支舞曲之后,有了一点底,感到假日进舞厅不能邀舞伴共舞一曲,实在感到委屈,感到窝囊。

便大着胆子,在待舞淑女前走动,寻找目标。

见到一个随舞曲摇动头脑的淑女,牛缺草便躬下身子,摆出绅士风度,说请她跳舞。

她说:“对不起,我不会跳!”

当时,牛缺草感到所有的目光都在盯着自己,到无人的角落半天才调整过心态来。

一曲又起,只见西北角无人处孤独一女在学跳慢四舞步。

大有“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之感的牛缺草,第一印象认为邀请她跳舞不会被拒绝,即使被拒绝,也没有人看见。

于是,牛缺草大着胆子,抱着被拒绝的的思想准备,又“绅士”了一把。

谁知她非常谦虚,说:“我正苦恼没有人跟我跳哩!”

她说她,只会走基本步。

她身材苗条,比较瘦,30来岁,长脸面,带着近视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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