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次日早晨,回家车上,谈笑风生。
牛缺草想到明天晚上就可以见到王淼,内心甜甜的,只感到时间过得太慢,闭目养神。
王克最先挑逗牛缺草,说:“这几天啊,牛科出尽风头,今天怎么不吱声了?”
牛缺草笑笑说:“想去嘉峪关。”
殷英不知道讥刺,说:“是的呢,你不说,嘉峪关怎么那么远呢?”
古慕德悠悠地说:“牛科长,是想去故乡苏州吧。”
殷英问:“古主啊,你搞错了吧?沂北就是牛科故乡,苏州是江局故乡,是吧江局?”
江寒梅还没开口,古慕德抢过话头,酸酸地说——
“昨天那老太婆说江局长、牛科长是苏州人,牛科长并没反驳,就让牛科长在外人面前充一回苏州人吧!江局长不是常说,牛科长和薛部长一样,有江南人气质的嘛!”
郑抗美愤愤不平地说:“他哪有一丝一毫的江南人气质哟,他怎么能和县委常委、我们敬爱的薛部长相比哟!”
薛山皱着眉头说:“损人利己,害人害己,这样都不好。”
江寒梅意味深长地说:“我说牛科长有江南人气质,并不针对第三个人,其他人妄加评论了,不好。”
接着,她可能是为了缓和气氛,说——
“我和牛科长交换过意见了,那位弹奏《孟姜女哭长城》的老艺人可能是苏州人,或许是评弹专家。
“因为政治原因、或者婚姻原因,甚至国破家亡之类的原因,晚年过着流浪、漂泊的生活。
“牛科长问她‘您老也是苏州人吗’,她虽然说‘莫谈家事’……
“但是,她主动接唱的《孟姜女哭长城》七、八、九几个月份的内容来看,还是间接地回答了牛科长的问话。”
殷英夸赞说:“还是江局会分析。”
石榴花分析说:“江局长,你要这样说,还真有道理。”
郑抗美不依不饶,说:“江局长,牛科长的苏州籍贯问题,也和你交换意见了吗?”
江寒梅轻声说:“这个没交流。牛科长,既然大家想听听,我也感到好奇,你就讲讲吧,反正坐车无事。”
牛缺草踢了一个皮球,说:“江局长,你是跟谁学唱的呢?”
江寒梅说:“我母亲就是搞苏州评弹的,因为出身不好,文革中我们全家下放来沂北的。”
石榴花说:“江局长,原来是真正的有江南人气质的江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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