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淼不解地问:“狗会咬人,你们大队人又怎么养这么多狗呢?”
牛缺草解释说:“那时候,样样落后啊,‘通讯靠吼,娱乐靠手,交通靠走,治安靠狗’啊……
“还有,‘耕地靠锹,除草靠薅,收割靠刀,运输靠挑’啊……还有啊,‘养鸡为换盐,养猪为过年,养儿为防老,养牛为耕田’啊……”
散步来到大队,天完全黑透了,正当牛缺草准备离开大队部去看电影时,马昭昭骑着自行车从县里回来了,说:“牛缺草,立即通知各生产队的指导员和妇联队长来大队开会。”
牛缺草心里一下子凉了半截……
王淼小声问:“指导员是什么官?”
牛缺草解释说:“那时候在毛某某‘要准备打仗’的要求下,学校、大队、生产队都是军事建制,我在学校读初一时,不叫初一班,叫初一排,原来的班内小组,叫班。指导员是各生产队的‘一把手’……”
王淼担忧地问:“九个生产队,你要去十八家找人?”
牛缺草解释说:“不是的,找到指导员就行了,或者找到妇联队长也就行了,由他们两个人互相通知……”
根据沿路顺序,牛缺草第一个找到九队指导员,他已经躺在床上。
第二个找四队指导员,没在家。
第三个找二队指导员,也没在家。
找到四队队房,耕牛饲养员说好像去了二队队房。
来到二队队房,牛缺草喜出望外,一下子找到了两个人——二队和四队指导员。
三队、五队指导员家住一队,牛缺草分别到他们家均未找到。
又回头到三队庄上找到了三队指导员,到五队队房找到了五队指导员。
八队指导员和妇联队长“有一腿”,牛缺草直接来到八队妇联队长家臧树花家,只见指导员汤大喜正在臧树花夫妻俩陪同下喝酒。
见了牛缺草,汤大喜豪爽地说:“缺草啊,来,喝一杯,不喝就是瞧不起我汤大喜,就是瞧不起‘半边天’。”
见汤大喜喝多了,牛缺草把会议参加人告诉了臧树花,然后喝了一杯酒,拿着王树花硬塞给的一个鸡腿,一边吃着,一边找人。
后来,在一次谁跟谁“有一腿”的聊天中,牛缺草说“我跟臧树花‘有一腿’”时,几乎没有人相信,理由是“臧树花四十多了,你才十几岁,不到二十岁,人家是你的上一辈人”。
只有个别人说“也许臧树花这只老母牛吃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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