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缺草拱手说：“谢谢夸奖……”接着小声提醒花小香说——
“写乙大锹的稿子，是郑部长和王科长主动请缨的，虽然下了功夫写，又按市里要求修改多次，但是，失败了，他们责怪审稿人有眼无珠……
“而我和巢诗写陆迎思的稿子一次通过，他们两个人的面子过不去，很是恼火；薛部长顾全面子，‘屈从’他们，使乙大锹的稿子不让我和巢诗来接手，让他们好受一点儿……”
花小香委屈地说：“他们好受一点儿，我难受死了……我难受也写不出啊！”
牛缺草分析说：“你写不出来，乙大锹就‘缺席’《运河市人物志》了……市里派人来采写的概率很低……”
花小香情绪波动很大，说：“那也太对不住乙老人家了……你能写好，又不让你写……我说宣传部水深，没错吧……那稿子，怎么办呢？”
牛缺草欣赏着蹙眉也分外好看的花小香，笑笑说：“我私下协助你写吧……但是，不能让人知道，特别是不能让宣传部的人知道……”
花小香依然忧心忡忡，说：“将来书出来了，有你我两人的署名，还不是被人知道了吗？”
牛缺草微笑着说：“我不需要署名呀……甘当无名英雄啊，俯首协助花美编啊！”
花小香激动了，忘情地抓住牛缺草放在桌面上的右手，说——
“太感谢你了，无名英雄牛科长……但是，我又怎么回报你的恩情呢？报社人也在看我的笑话呢，说‘宣传部两个人都被乙大锹这烫手山芋烫着了……花小香是没有金刚钻，也揽瓷器活啊’呢……”
牛缺草笑着说：“‘三个臭皮匠，凑成一个诸葛亮’嘛，‘一山容不得二虎，除了一公一母’嘛……只要你听我的，没事！”
花小香动情地说：“我全听你的，牛科长！”
牛缺草一激动，一不小心，说了一句疑似暧昧的话——
“如果你花美编真是‘没有金刚钻，也揽瓷器活’的话，我牛缺草就是你的‘金刚钻’，你就有了‘揽瓷器活’的‘金刚钻’……这这这这，这里不方便，刚才你已经领教啦！现在，我们出去讨论一下稿件的框架和中心吧？”
好在敏感的花小香沉浸在激动之中，没在意牛缺草分外的话意，高兴地说：“太好了，我得救了，我要被人高看了！”
来到水杉树下，牛缺草笑着说：“花美编，你刚才说‘我全听你的’哟，……现在我们俩推自行车出去。”
花小香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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