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牛缺草班上有应酬,走不开,王淼在电话中说:“今晚就不跳舞了吧,应酬完毕,你直接来我家。”
九点多钟了,脸喝得红红的牛缺草骑着自行车来到王淼家。
王淼打热水让他洗脸,喝醋解酒,接着问来了什么人让你如此卖力。
牛缺草兴致很高地说:“《新花日报》分管业务的尤副总编,最看好我的,最想要我去报社的,所以,士为知己者……‘酒’也。”
王淼夸赞说:“你们男人儿,就那么义气……哎,去报社,去省城吗?哪我们要分别啦?”
牛缺草宽慰她说:“说说而已。”
王淼望了一眼挂钟,叹了一口气,说:“唉,快到你回家的时间了,今晚讲不成故事了。”
牛缺草笑着说:“和家里说好了,今晚陪客人打牌,不回家的。”
王淼像小孩一样,高兴地来亲吻牛缺草的脸颊,悄悄地说:“太好了,太好了……牛牛,你猜我刚才在家想什么吗?”
牛缺草坏坏地说:“想我来‘那个’呗!”
王淼假装不高兴地说:“去你的……我今天听一个客人讲‘马虎’这个词的来历,想到很多问题呢。”
牛缺草笑着说:“‘马虎’这个词的来历?客人是怎么讲的呀?你再讲给我听听,好吗?”
王淼高兴地说:“好啊……以前是你讲我听,现在是我讲你听啦!”
王淼讲道,在宋朝的时候,京城汴梁有一位大画家,画画的时候,随心所欲,想画什么,就画什么。
有一天,他在画老虎,刚刚画了一只老虎头,有客人来访,说:“哎呀,你这老虎头画得不简单哪,等一会儿给我画一匹马,好吗?”
他听到人夸奖,高兴地说:“好啊,不需要等,我现在就给你画马。”
说完,画家给刚才画的虎头旁边添了个马身子,画了个马尾巴,继而写了画名《马虎图》,署了名字,盖了钤章。
客人看了画作,疑惑地问:“我说大画家啊,你这画的是马呢,还是老虎呢?”
画家捋着胡须,欣赏着画作说:“你如果看成是马,它就是马;你如果看成是虎,它就是虎……马离不开虎,虎离不开马,虎虎马马,马马虎虎……”
客人见画上内容不伦不类,画家又不能自圆其说,不高兴地走了。
当然,他也没有把画子拿走。
但是,画家把这幅画作视为宝贝,挂在厅堂。闲暇时候,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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