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恋爱双方,如果不说真话,这不是欺骗是什么呢?
心里话是能够经受住时间检验的。
所以,我对你矛盾的心理是理解的,因为它反映出了你的真实。
亿,我的心情永远一样。
当我在睡眠中醒过来时想到你,当我在吃早饭时想到你,当我在上课时想到你,当我在背书时想到你……我的心里都是甜甜的。
我和你不在一起是苦苦的,但是,思念却是甜甜的。
有时,思念到极致,都会产生错觉。
那天,我在百货公司大楼门口远远望到一位手拿鲜花的女子,和你一模一样身材,我心跳加速,脚步加快,紧追慢追,那女子上了公交走了……
写到这里,想到自己,我感到自己也许错了,因为我想到一件往事。
1866年,马克思的第二个女儿和保尔·拉法格谈恋爱。
马克思曾给保尔·拉法格写了一封信。
信中指出:“在我看来,真正的爱情是表现在恋人对他的偶像采取含蓄、谦恭甚至羞涩的态度,而绝不是表现在随意流露热情和过早的亲昵。”
同时,马克思告诫他的这位准女婿:“您应该考虑在结婚前成为一个成熟的人,而且无论您或对她来说都要长期考验。”
以马克思的话来对照我们,我想,我对你是谦恭的,随意流露热情,也许我是错的,你是对的。
给你寄去一张照片,照得很严肃——因为学校通知叫照证件用的二寸照片。
我是最先问你要照片的,你是最后(5月27日我才知道)向我要照片的,而我最先给你寄去照片的,不知你有何想法?
下次再谈。时常
想念你!
缺草亲笔
1980年6月5日,下午四点半—六点半。
王淼端着茶杯,徘徊室内,然后又坐下,若有所思地拿出牛缺草写给伍小亿的第五封信——
亿,亲爱的:
你好!
当你把这封信展开的时候,有一颗心儿将这样想:此时此刻,心爱的人儿将读到我的信啦!
你12号寄出的信本来应在15号收到,由于15号是星期天,班级拿报刊、信件的同学带着女友“慢慢浪费”时间去了,一直到晚上九点才回来。
我只好干着急。
因为我估计你的回信,我在14或15号准能收到,绝不会像第一封信过了十天才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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