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缺草进来时，包正办公室的石英钟显示的时间是四点二十五分。
柳青向包正介绍道：“这是牛缺草同志。”
包书记从老板桌前站了起来，和牛缺草握手时说：“牛缺草同志，认识的，首先是从报纸上认识的，然后是从工作中认识的。”
三人坐定后，柳青负责记录。
包书记平静地说：“几年来，沂北的新闻报道是好样的，牛缺草同志你更是好样的，无论从新闻作品，还是你的人品，上上下下评价是很高的……
“现在，县委研究决定，你的任职，是《沂北日报》社党组书记，是正科职务……由于报社实行总编负责制，所以，马投人同志是一把手，你是二把手。
“你要和全报社人搞好团结，特别是你们正副班长要搞好团结，有什么情况及时向我回报……
“在搞好报社党务、业务的同时，你要发挥特长，继续向《运河日报》《新花日报》《人民日报》发稿，同时带动报社一班记者也这样做……
“调动不休息，这是惯例，希望你明天上午到组织部开过介绍信，就到报社上班。”
牛缺草坚定地表示：“谢谢包书记，谢谢柳部长，一定按照包书记的指示去做，绝不辜负县委和包书记的殷切希望！”
回到宣传部，对牛缺草任《沂北日报》社党组书记毁誉参半。
巢诗、甄桥、葛志军、景中晴等大加赞许，认为马投人再不好处，混个正科级职务再说。
说句老实话，万一和马投人配合不下去，调到其他单位，退一万步讲，即使不担任正科职务，也还享受正科待遇。
例如原来武军华在报社任副总编，马投人离岗招商期间，还主持过报社工作，后来也不是调到县广电局任副局长了吗？
叶得快、郑抗美、古慕德、王克等手舞足蹈，要殷英立即给牛缺草设“送行宴”。
这次从其他单位调来的三位老同志，情绪低落，高职低就，屈任副部长，视县委安置他们“养老”的。
在等候包正谈话前后，他们先后对牛缺草说，他们都和马投人共过事的，你到报社要想平安，必须以“三装”对“三装”——
他装神弄鬼，你要装聋作哑；
他装腔作势，你要装模作样；
他装疯卖傻，你要装傻充愣。
牛缺草感觉到自己已经在他“装腔作势”面前“装聋作哑”或是“装模作样”了。
晚上，牛缺草来到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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