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一男子说了实话：说是县财政局一位姓牛的常客，提拔到市里当局长了……一直没有得手的他，喝得醉醺醺的，大耍流氓，打伤了松风，砸坏了门面……
牛缺草心中升起一股无名怒火。
接着，到别处理了发。
下午，拿着人家给的“在水一方”澡票，洗了澡。
“白天，车上田间，造福一方；晚上，天上人间，在水一方。”
这一民谣是说沂北某些干部的生活状况。
有位高挑的按摩小姐，“水蛇腰”在牛缺草面前游来游去，牛缺草只因多看了一眼，她便主动对牛缺草说：“这位先生，好帅好帅啊，给个面子，照顾一下我的生意，让我今天开门大吉吧？”
牛缺草不为所动。
开口被“打击”的“水蛇腰”变成了“树干腰”，说：“晦气，碰见穷鬼了！”
下午五点多钟，接到报社通知：明天县里召开三级干部大会，报社拿到三张票，安排马投人、牛缺草、包大业三人参加；包大业是写稿子的。
第二天上午八点整，县三级干部会如期召开。
马投人、牛缺草、包大业三人坐在一起，位置偏在西北角。
三人一边看材料，一边写稿子。
马投人对牛缺草说：“这次三干会，包主任写个消息，我们两人各自写一篇配发这会议消息的‘本报评论员文章’，谁写得好，用谁的。”
牛缺草微笑着说：“你是行家，肯定你写得好，我就不写了吧？再说，文章高低谁能知道啊？”
马投人较真地说：“这会议消息不要送给县委办审查嘛，我们把两篇‘本报评论员’的打印稿也附上，县委办说用谁的，我们报社就用谁的。”
牛缺草知道，这是马投人在阻止他向上发稿。
于是，牛缺草就苦思冥想，打好了“本报评论员文章”的腹稿，又找个角度写好了准备发给市报的稿子。
县委包正还在念稿子，有点儿体会就脱稿发挥一会儿。
马投人在稿纸上认真地写着。
包大业的消息稿已经写好，题目是《我县召开三级干部大会》。
第一段是：“人勤春来早，冲刺战鼓鸣。龙年春节假期刚刚结束后的2月12日上午，县委、县政府就召开全县三级干部大会，总结表彰1999年度全县小康建设和目标管理工作，对2000年小康建设和目标管理工作进行了全面动员和部署。”
包大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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