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聊天时候，牛缺草关切地问：“你刚才讲话中，说了‘还有一名’就不说了，想说什么啊？”
许刚不高兴地说：“丁稍进入的不是正式编制，我们《运河日报》不承认……将来再说吧，他放在第二步清退吧！”
中午，夏晓忠车带着牛缺草等四人，带领《运河日报》社车子来到银都宾馆，烟酒、菜肴都是最高档次，自不必说。
两个小时候散席后，朱大年悄悄对牛缺草说：“许部长说到‘在水一方’洗把澡，休息休息。”
牛缺草随口说：“行啊，我还没去过‘在水一方’包间呢。”
牛缺草私下对武军华说：“我要带队去‘在水一方’包间洗澡啦，你也洗洗吧？”
武军华推辞说：“我们就不洗啦。”
牛缺草笑笑说：“不洗也罢，我们四人私下偷偷洗吧。不过，我身上才有五百块钱，借钱给我。”
武军华、杨之春、狄侯系三人凑了一千二百块钱给牛缺草。
牛缺草调侃道：“顺口溜说——‘领导来了怎么办？先住宾馆后吃饭。吃过饭后怎么办？桑拿浴中涮一涮。涮过之后怎么办？找个小姐按一按。
“按来情绪怎么办？找个小姐干一干。干过以后怎么办？接待单位把账算’……唉，我也要结算这种账了……”
来到在水一方，牛缺草按要求交了一千元押金，在服务生的带领下，来到包间。
门上提示牌提示：“包间两个小时二百八十元，每超过一小时加收一百元。”
包间里有一个专门小型澡池，两张按摩床，四张休息躺椅。
牛缺草和许刚脱光衣服，进了浴池。
朱大年、黄皇、高兴三个人说去洗大池子了。
泡了半小时，来了两个男生擦背。
十多分钟擦背结束后，牛缺草提议说：“许部长，到按摩床上休息一下吧。
许刚点头说：“踩踩背吧。你要和我一样啊。”
牛缺草高声说：“好的。”随即叫来两位年轻、漂亮的女生，说：“正规服务，按摩加踩背。”
牛缺草、许刚说着话，两位女生从头到脚、从前到后、从掌心到脚心，按摩个遍。
然后，两人伏在床上，两个女生的脚从轻到重、从疏到密、从脚后跟到脖颈，踩得面面俱到。
一开始听说在这里踩背，牛缺草还是有顾虑的。
因为在报纸上他看到过这样的消息：省城一位男士找业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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