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账时候，王淼把明细账给牛缺草，并指着介绍说：
“一百一十六人交费一百元的，小计收费一万一千六百元整；
“一百一十九人交费八十元的，小计收费九千五百二十元整：总计收费两万一千一百二十元整。”
牛缺草看一下，说：“对。”
王淼说：“二百三十五人就餐，每人三十八元，小计就餐费八千九百三十元整，这是发票；
“双人标准间一晚十五元，两晚三十元，小计住宿费一千七百四十元整，这是发票；
“会议室租金每天二百元，小计六百元整，这是发票；
“酒四十八瓶，五元一瓶，小计二百四十元整，这是发票；
“会场布置、香烟、茶叶，小计二百元，这是发票：
“……总计花费一万一千七百一十元整。”
牛缺草看一下，算一下，对刚刚进来的江水兰笑着说——
“今天中午每桌加的四个冷菜，你还没算在内哟。”
江水兰说：“我对小王说了，那是我们宾馆奉送的，不算你们费用……
“牛科长，就凭你主动说出四个小菜还没算钱，我又高看你一眼啦！”
牛缺草笑着说：“哎哟妈呀，都说奸商奸商，无商不奸，你们让我也高看一眼哟……”
王淼笑着说：“另外，这是不在账的，奖励你个人百分之十，是一千一百七十一元整。”
牛缺草对江水兰说：“这不好，我不要。”
江水兰说：“你要收下，还不要外传，这是我们的商业机密……小王，你先把一千一百七十一块钱给牛科长。”
王淼从包里拿出一个装钱的信封，上面写着“牛科长1171”字样。
牛缺草也没好意思数，就收下了。
王淼说：“总收入两万一千一百二十元钱，减去总支出一万一千七百一十元，还有九千四百一十元整；
“再减去你预支讲课费两千元，这是你的借条，还剩现金七千四百一十元整。”
王淼给了牛缺草一个大信封，上面写“宣传部7410”字样。
王淼说：“你数一数……当面数钱，不为错误。”
牛缺草看王淼这股认真劲，估计不会错，望了望材料袋内的堆度，说：“我信任你。”
江水兰说：“水杯还剩下八套，已经被殷部长叫冯书记驾驶员拿走了。”
正说着，女服务员端来四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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