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缺草感到丢人。
储大拿嚷嚷着抱怨说：“要是我和冯书记还在宣传部，谁敢？”
正说着，薛山和叶得快同时走进了工作餐餐厅。
牛缺草心里一沉，思忖道：“宣传部位置真的直线下降了？常委部长也不能作陪？”
在大家发愣之际，薛山说：“牛科长出来，叶部长委屈一下，去坐牛科长的位置。”
牛缺草和薛山出来后，还听见他们在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唉，完蛋啦，宣传部真不行了，地位直线下降了。”这是储大拿的声音。
“这不乱套了吗？两个部长下来，一个科长上去了！”这是古慕德的声音。
“唉，我都坐上去了，被换下来，你说我丢不丢人？”这是郑抗美的声音。
“奶奶的，要是我在那里，或许还能留下来。麻那个痹的，无论从哪一个角度看，我都比牛缺草不知要高强多少倍啊！”这肯定是叶得快的声音。
在去赴宴的路上，薛山告诉牛缺草——
刚才一入席，包书记和郑总编两个单位的一把手几乎异口同声地问：“牛缺草怎么没来啊？”
事后，王培告诉牛缺草——
“是我向包书记和郑总编建议的，新闻科长牛缺草要全面陪同，包括吃饭时间。并且，我向包书记明说，这是《新花日报》的惯例。”
牛缺草分析说：“估计是写稿需要，他们来了，采访了，一般搭好文章框架，具体材料要我们新闻科提供。有时初稿都要我们拿出来。”
薛山恍然大悟，说：“我说嘛！怪得你刚才记得那么详细，是有备而来啊！不过，牛科长，我要批评你……
“县委办招待《新花日报》来人，给宣传部两个人‘指标’，这第二个‘指标’是给新闻科长的，这个‘惯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啊？”
牛缺草心里特高兴，话儿便顺畅，说——
“薛部长啊，事关自己，不好攀比啊。
“再说了，你手下的两个副部长争得要死，我怎能主动把麻烦再推给你？”
薛山笑了，说：“怪不得寒梅说你会说话、会做人，你看你刚才说的话……
“内容上，很得体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形式上，长短句结合，还又押韵顺口……
“我也接触过高三语文老师，‘匠气’居多，‘灵气’绝少啊。”
牛缺草笑了，引用了一句耳熟能详的广告词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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