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秋，全公社在立新大队举办为期十天的学理论、评《水浒》培训班，公社里管政工的副书记宋昌九、宣传委员徐超强、秘书张正环、新闻报道员冯杈四人常住立新，一天三顿饭全在韩葵花家吃，党委书记伍立功和公社其他领导人偶尔来吃。
牛缺草跑上跑下：既要参加会议，还要买米、买面、买菜和买酒到韩葵花家，眼睛一睁，忙到熄灯。
“跑了腿，好了嘴。”一天三顿饭都不在家里吃。
但是，“屋漏偏遇连阴雨”。
培训班开班后的第三天下午，张大脚接到“韩忠国病危、求见最后一面”的电报，张大脚“前嫌”全不计，直奔黄泛区。
大队临时决定，牛缺草不参加会议了，专门忙饭吃，给韩葵花打下手。
牛缺草对韩葵花笑着说：“你说过，经过我一写啊，虞姬娘娘也成了像你韩葵花一样的‘火头军’了……现在，我来充当“火头军”了，给你打下手，这又是谁‘写’的呢？”
韩葵花开心极了，说：“管他谁写的呢，太好了，我盼都盼不到呢……”
就这样，做饭材料采购回来了，牛缺草就和韩葵花一起做饭。一般都是牛缺草锅下烧火，韩葵花锅上炒菜。
当然，这一切，全在“婆婆”牛大蛮的严格监督之下。
牛大蛮对牛缺草态度蛮横，影响了韩葵花对牛大蛮的态度。
一次闲谈中，韩葵花气愤地说：“蛮大爷简直就是我这个‘小媳妇’的‘恶婆婆’！”
牛缺草笑着说：“你不要说他的坏话哟，他啊……他啊，可是我的‘好妈妈’哟！”
她一时没有转过弯来，说：“他是男的，是你‘好爸爸’还可以，怎么能是‘好妈妈’呢？”
牛缺草挤着眼睛说：“他是男的，你怎么说他是你的‘恶婆婆’呢？”
韩葵花胖脸羞得通红，肉乎乎双拳打在牛缺草的背上：“牛大哥坏死了，牛大哥坏死了。”
就这样，一来二去，韩葵花和牛缺草越走越近了。
这一天，牛缺草要到县面粉厂拖面粉，去大队卫生室秦鲜华处借自行车。
那时候没有女式车，男女骑一样的自行车。
秦鲜华曾经对牛缺草说过：“需要用车，不要客气。”
来到卫生室时，秦鲜华推着车子正要出门，说是去公社医院开会的。
听说牛缺草要用车，立马把车交给牛缺草，说：“我去借车，我有车好借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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