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英当即向牛缺草要了电话，当即就把会议室电话按了免提，并双手端起整个电话机放在嘴边——
殷英：喂，是老凤……是大画家凤队家吗……请找凤队接电话，我是宣传部副部长殷英啊。
凤喦香：殷部长啊，你好啊！我就是凤喦香，有什么事情吗？
殷英：凤队长啊，你好啊，宣传部今晚请你喝酒啊？
凤喦香：什么酒啊？一般场合我就不去啦！
殷英：那……我向你打听一件事啊，你向我们宣传部老牛……牛缺草牛科送了画子，送几幅啊？你是不是送给他的两幅都一样啊？
凤喦香：怎么回事啊，殷部长？刚才纪委也找我问了同样问题，只送一幅啊！
纪委还特意问我是不是牛科长索要的，我说绝对没有索要，我是送给会欣赏字画人的。
再说，牛科长写了条幅给我，也是有来有往，等价交换呢……
殷英：下午，牛科没有去你家吗？
凤喦香：殷部长，你怎么了啊？下午纪委找我，家里没有人，我是锁了门去的，现在才回家十来分钟，牛科长犯罪了吗？失踪了吗？
整整一下午，我绘画的心情，一点儿也没有了！
殷英：打搅了，老凤……
过了一会儿，殷英才缓过劲来，生气地说——
“老凤，他多大脾气啊，不就一幅画得了奖吗？不要认为我们接受了他的捐赠，就高我们一等……”
王克挑拨说：“也只有老牛写他，我们才不写呢！再听听，还‘等价交换’呢……”
钱兵兵像一个预言家那样，十分肯定地说：“我早看出来啦，他的东西没有价值……”
牛缺草笑了，欲言又止……
就在大家七嘴八舌的时候，古慕德小声说：“殷部长，部长室电话，是冯书记的……”
殷英来到部长室，小心地拿起话筒，说——
“冯书啊，小钱回来啦，没事的……今晚我们宣传部有大餐吃啦，你来啊……
“也就是向老凤核实一下罢了……是我做得不对……好好，好的，接受冯书批评……”
接下来，五百元大餐在县一招进行。
牛缺草心情舒畅，殷英心情不大好。
众人很高兴，猜拳之声震天，笑对乌龟王八、虾兵蟹将；
有奶就是娘，感谢之声乱耳，感谢钱大科长“慷慨解囊”……
最希望钱兵兵去市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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