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缺草激动地说：“大李子，太好了，能为我洗白身子，只有你了……请你给我们宣传部调查同志再说一下，好吗？求求你啦！”
大李子笑着说：“你也该求求她松风……她求我到半夜啦，我都怀疑她，是不是你牛大哥和她不只是理发关系、按摩关系……因为她关心你的程度，比关心我厉害一万倍呢！”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啊，松风老板姐？”牛缺草开心地说着。
松风笑而不言，大李子言而不笑——
“我如果要不在宣传部调查人面前说，她要和我断绝亲戚关系，要我补交店面租房费，要在网上，要在全社会，单方面公布我容留卖淫嫖娼啦，陷害你牛大哥啦……”
松风也笑着说：“昨晚咱们姊妹俩一见面，问她为什么闭门谢客了，她啊，和小时候一样，竹筒倒豆子，哗哗哗，全部告诉我了……我说要她‘投案自首’时候，她坚决拒绝了……
“昨天晚上，我给她说到你的难处，说牛大哥你到泗水找我，憋屈生病了，挂水了；我给她讲不要因为小恩小惠，陷牛大哥这样的好人于不义……”
大李子生气地说：“特别气人的是，王妈妈让小苹果带一万块钱给我，小苹果这张不要脸的痹，只给我五千……钱是小事，侮辱我人格，我咽不下这口气呀！想想，我也憋屈呀！”
三人吃罢饭出来，已经九点来钟了。
牛缺草提议两个人到照相馆拿照片。
三人打的来到照相馆，拿到了王玉人走出“松风·理发·按摩”店的十张照片。
大李子看了照片，激动地说：“就是她，她就是送钱给我的‘王妈妈’！”
牛缺草对大李子说：“我联系一下宣传部巢诗巢科长、景中晴景科长，到‘松风·理发·按摩’店好吗？”
大李子犹豫了一下。
松风笑着说：“大李子啊，你可不能返回哟！”
牛缺草开导大李子说：“大李子啊，你放心好了，你纠结的肯定是王玉人给你一万块钱叫你关门一个月的话，一万块钱我给你，你照常开门，保证你没事的，因为王玉人肯定摊上事了！”
松风乘势说：“牛大哥为这事情，老婆回娘家去了；去泗水，已经找同事借了一万块钱了……他也没有钱给你了，这一万块钱我给吧！”
大李子责怪地说：“哟哟哟，把我看成什么人啦……好啦，牛大哥，你叫他们来吧。”
牛缺草打宣传部电话联系巢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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