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缺草笑着说：“我还知道，你在茅草圩乡开理发店，效益不好，是松风建议你来这里开的……”
大李子惊奇地说：“奇了怪了，你怎么知道的啊……喔喔，我知道了，是表姐告诉你的！”
牛缺草笑着说：“我是合理想象呗……你表姐松风呢？”
大李子告诉牛缺草，松风和表姐夫在一起，在泗水县。
松风现在泗水县开的门面房也叫“松风·理发·按摩”，她带了好几个徒弟，都当老板了。
去年秋天来沂北随礼，表姐得知我在茅草圩街上不挣钱，便说这房子是她租下的，租期还没到，叫我重新装修的开店的……
牛缺草摘下眼镜，躺在躺椅上，大李子用热毛巾捂在牛缺草脸上，准备光面、刮胡子。
忽然想到狄建，牛缺草便好奇地问：“理发、按摩就你一个人啊？”
大李子解释说：“是这样的，店面是我一个人开的，我只会理发，不会按摩——老公也不让我按摩……如果你想按摩，我会打电话，叫她们来……今天，不用打电话了，还有两个人还没走……”
她的话还没说完，从地下室走出一个大姑娘。
大李子笑着说：“小苹果，要走啦？小草莓呢？”
小苹果笑笑说：“现在都不走，王妈妈我们守株待兔呢……她打电话叫我出去拿东西的，就回来。”
牛缺草笑着说：“又是‘小苹果’，又是‘小草莓’，都是水果啊，是两个人的代号吧？”
大李子笑笑说：“是的呢，她们这行业的，做这些事情都瞒着家人的，不能暴露真名字的……不过呢，代号和自己的真名字有联系的……”
牛缺草感兴趣地问：“那，‘小苹果’的真名字叫什么呢？”
大李子警惕性颇高，说：“说了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哟……”
牛缺草笑着说：“我告诉谁呀？哪，你不要说了吧。”
大李子歉意地说：“也是的，她俩的家还在汉东省京州市光明区呢，你想告诉，也没法告诉呀……我说给你啊，‘小苹果’，真名叫陶晓平；‘小草莓’，真名叫……叫柒小妹。”
牛缺草赞叹说：“哎呀，代号和真名之间还有点儿联系，还有点儿文学味儿呢……”
大李子脱口而出：“还不都是那些嫖客给她们起的？”
牛缺草惊讶地问：“嫖客？”
大李子笑着强调说：“喔，是‘票客’——他们说是给钞票的客人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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