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工作餐时候，方媛媛对牛缺草说：“牛总编，我请你来，请你提供两个人的照片，这两个人都和报社有关系，一个就是3月18日那天上午，《沂北日报》社那个和陶晓平、柒小妹淫乱的人……”
牛缺草信心满满地说道：“没问题，我现在就回家里找……如果负责找他本人，我更有门路！”
方媛媛继续说：“还有一个是王妈妈……听陶晓平、柒小妹讲，王妈妈在她俩面前，经常说自己是《沂北日报》社广告中心主任……”
牛缺草随口说道：“这个更好办，她的照片照片我这包里就有。”说着，就把荣卫东在“松风·理发·按摩”店拍摄的洗印好的王玉人的六寸照片拿了出来。
方媛媛连声叫好，说：“我已经吃好了，你们等等我，我现在就拿去让陶晓平、柒小妹指认……”
牛缺草提醒说：“方所长，你再找几张女同胞照片让她们辨认，不要让他们的王妈妈受委屈哟！”
方媛媛笑着说：“我们这方面照片多啦！”
接着，她指着组纪宣联合调查组四个人说：“你们谁跟我一起去见证这激动人心的时刻啊？”
结果，他们四个人都想去。
方媛媛望望牛缺草，说：“牛总编，你说呢？”
牛缺草笑着说：“我也想去，因为照片是物证，我是个人证……”
方媛媛笑着说：“我看行，这样吧，你们四个人在这里等一下，我开车带着牛总编去家里拿照片……”
于是，牛缺草坐着方媛媛的警车，来到自己家楼下。
牛缺草笑着说：“我家住在五楼，方所长，到我家坐坐啊，只是要爬楼梯。”
方媛媛犹豫说：“很想参观一下，只是这大中午的，不能打搅你家人啊！”
牛缺草苦笑着说：“孩子在省城读书，老婆因为我‘疑似嫖娼’，已经回娘家好几天啦！”
方媛媛歉意地说：“对不起啦，牛总编……我陪你上去一趟！”
牛缺草非常高兴，蹬蹬蹬，上楼特别快。
方媛媛紧跟在后，累得气喘吁吁，说：“牛总编，你年龄比我大，体质比我好啊。”
牛缺草找钥匙开门时候说：“习惯而已……我老婆当年在供销社布业柜台，扯几尺几寸布，随口就能报出几块几角几分，大家佩服极了……我私下一打听，她说，嗨，做裤子，做褂子，都是那几个尺寸，久而久之，就记得了……”
进门以后，方媛媛感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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