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太子并未开口,倒是那个宫人在莲晴公主的示意下跪行着上前,看似很忠心地磕头道:“太子殿下,奴婢有话要禀告。”
贤太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依旧云淡风轻的冷沫涵,挥着手道:“起来说话。”
那宫人在另外一名宫人的搀扶下起身道:“谢太子殿下。若是奴婢没记错的话,方才端着这道“国色天香”的是芳草,她在上台阶的时候险些摔倒,多亏了瑞孝郡主身边的冰琴姑娘出手相扶才免去。方才郡主说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毒,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时候。。。。”
她的话戛然而止,却给人想入非非,很容易就让人想到她没讲完的话:不知道是不在这个时候冰琴奉命下了毒。冰书这个人的脾气本来就比较暴躁,听到旁边宫人的谈论,一下子就跳了出来:“你这个人是什么意思?冰琴好心扶了一把却要被你们污蔑下毒。依我看下毒的就是你吧。”
那个宫人一下子就伸出手指着冰书道:“你这个贱人说什么呢?我对公主忠心天地可表。太子殿下,公主,你们可要相信我,千万别听这贱人的话呀。”
贤太子皱着眉头呵斥道:“够了,吵吵闹闹成何体统,把我沧映国的教养可不要丢了。”说完看着冷沫涵又接着:“不知道郡主作何解释呢?”
冷沫涵淡定的挑了把座位坐了下来,呵呵一笑道:“沧映国的教养可让本郡主长见识了。同样是父母生来父母养大,而且同样是侍候人的,本不是应该同命相连的吗?而这个宫人开口闭口当着本郡主的面骂冰琴贱人,这是当本郡主是死人吗?本郡主从来未觉得冰琴是比我们低贱的,相反她聪慧考虑周到,是本郡主最好的助手。她骂冰琴贱人,难道也指本郡主吗?”说到最后冷沫涵的语气也是冷漠了。
冰琴有些感动,刚刚被骂贱人她也很生气。但是这都这个时候,冷沫涵不先为自己说话,反而还是在为她的体面和尊严。
贤太子也有些呆滞了,冷沫涵这个人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呀,她不是应该先为自己洗清的吗?难道这个奴婢比她自己还要吗?
芳郁见冷沫涵指着自己方才话语中的错误,看了看莲晴公主,“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磕头道:“郡主饶命,奴婢知错。奴婢方才是太担心公主了,这才话语出错,奴婢并没有恶意。求郡主放过奴婢,奴婢的父母还需要奴婢供养。”
贤太子似乎很满意芳郁的话,看着冷沫涵笑着道“郡主,芳郁刚刚失言,但念在她尚有父母供养,还望郡主从轻处罚,留她一条性命。本太子替她的父母谢过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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