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景文看见了男人胸前最长的那一道伤疤的时候却发现并没有生活反映,那就证明这伤是死后才形成的。
或者换句话说,是有人想将他伪造成乱刀砍死的假象。
“有发现什么吗?”
梁怀瑾和秦吏看着眼前的少年出生问道。
“还需要进一步验尸。”
说着景文拿起了旁边早就已经准备好的刀。
原本以为景文口中的是请仵作过来进一步验尸,可是两人却看见景文拿起了一旁的刀。
“你会验尸?”
秦吏有些惊讶的看着景文问道。
“略懂。”
“既然是略懂,我们还是请仵作过来吧!”
因为是皇上指定的,所以秦吏也不敢说的太过于直白。
说完便不动声色的朝着那门口的狱卒招了招手。
景文此时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面前的这具尸体上。
看着自己面前面目全非的尸体,这妇人也是够狠心的。
景文直接一刀朝着那人的喉咙下方划去,随之屋子里传来的就刀尖划破皮肉的声音。
一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景文将手上的手套摘了下来,看着秦吏说到:“让他进来吧!”
其实中途,景文就察觉到了那仵作的出现,却并没有停手。
秦吏看着眼前的少年也不过才十几岁左右,为何周身散发着如此强大的气场。
秦吏的异样,景文不是没有发现,但是景文将它归根于是以为秦吏做贼心虚。
毕竟景文身上的伤,有一大部分都来自于秦吏的“特殊关照。”
于以往过来的仵作不同的是,这次的仵作是一个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
“怎么是你啊?”
这人秦吏认得,是刑部仵作的儿子。
“我爹这两天腿伤复发了,所以让我来将大致情况同他说一说。”
那一旁的尸体并没有进行缝合,景文看着那门口的左言摆了摆手示意他过来。
左言赶忙走上前,虽然眼前这个少年比自己小,穿着也很普通,可是从那少年身上所散发的逼人的气势,就足矣证明眼前的少年身份不凡。
眼前男人的致死原因就是现代非常常见的疾病,心梗。
“能看出来什么吗?”
知道秦吏不相信自己,所以景文也并不打算发表言论。
左言看着眼前的景象,却不知道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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