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杰自然也是算准了江友文的心理,才会选择找上门来。
的确,沈杰的一番话在江友文心中并不是毫无波澜的。
毕竟沈家就只有沈杰这一个儿子,沈学士也已经年老,这日后沈府还是要由沈杰说的算的。
“那好吧,那我就派人替你走一遭吧!”
江友文故作为难的说道。
“江大人的大恩大德,沈杰没齿难忘。”
不过经历这次的事情,江友文也不是没有收获。
这景娉婷和二皇子宇文信的事情闹得整个京城众人皆知,江友文是过来人,自然知道沈杰眼睛里的东西意味着什么。
若是日后这景娉婷真的嫁给了沈杰,这定国公府从某种程度上讲不也就是握在了自己的手里吗?
想着想着,江友文的脸上表现出了笑意。
府中的小厮很快就回来了,带着宫中的太医来到了沈杰外面的宅子。
看见了床榻上的景娉婷虽然有些惊讶,但是在宫中当差这么多年自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用金针打通了血脉将熬药的给景娉婷服下。
“这个房子按时服用七日,加上药浴,姑娘身上的毒也就算是解了。”
诊治之后的太医便离开了。
一时之间府宅中只剩下了沈杰和躺在床上的景娉婷。
深夜宫中,宁妃坐在了一个黑衣男人的怀中娇嗲的说道:“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不用这样偷偷摸摸的啊!”
“快了,这么长的时间我们都等了,也不差这一时了。”
“可是我能等得了,他等不了了。”
宁妃指着自己的肚子说道。
“你……”
“你肚子里有了我们的孩子。”
“可是皇上最近都没有来后宫,若是再过些日子就要被人发觉了。”
“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会安排好的。”
男人信誓旦旦的说着,一手抚摸着宁妃的小腹。
第二日一早,宇文泰就收到了福州的消息,说经过了这些时日,水渠修葺的十分顺利,受灾的村子里的村民也都安置好了,再过两个月就可以修葺完了。
只是宇文泰不知道的是两个月足够改变很多的事情了。
不过水渠修葺的顺利,宇文泰心中也很是高兴,就连早上同太后用膳的时候也不免多用了些。
“看皇帝的样子可是有什么高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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