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火车站,晓冰就领着我们上了一辆公交车。
晓冰递上去一张五十的,说:“终点站。”
售票员找回两块。
我立刻收回我手上正要递出去的五块钱。
天哪,这和我印象中的怎么那么不一样啊!我记得N年前,我的年龄还是个位数的时候来过一次北京,那个时候应该是一毛钱一站的呀,可是现在……我只能说——变化真是大,大,大!
晓冰带着我们来到了她的学校。可恶的宿管办阿姨居然谁都不拦就是拦下了我。
我说:“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你们学校的呢?”
阿姨说:“如果你是我们学校的我肯定知道!”
我无语,看来这笔钱是省不了了。
燕儿说我的形象害人,的确,如果是漂亮得能够让人一眼记住我也认了,可是矮得让人不看也能记住就比较尴尬了。只是让我一直不解的是如果我的样子真是那么幼稚的话那为什么像公园啊游乐场啊公交车啊这样的地方为什么没有人觉得我看上去幼稚而主动给我半票呢?
晓冰帮我们找到一家半地下室的招待所,这招待所除了招牌之外没什么是我看得上眼的。
我说,晓冰啊,在我们家乡这样的地方好象是给老鼠住的吧?
晓冰说,在北京两位数的价钱不是全地下的就已经很不错了,至少呼吸顺畅,不用担心睡着睡着就OVER了。
晓冰的话让我们很放心,因为人贵自知,以我们现在的条件,所能提出的要求恐怕也仅仅只能是不OVER了。
把我们安顿好后,晓冰就回学校去了。
我和燕儿不知道发什么疯,想起不对要去看升旗,于是我们一车坐到了天安门。
天安门是个让我们很失望的地方。我记得小时候来的那会,印象中诺大一个广场几乎是一尘不染,可是现在,平均走两步就能看到几陀口香糖,各种莫名其妙的液体,还有满地的废纸屑。眼前的天安门广场让我觉得——变化真是大,大,大!
也是到了北京才让我们深刻的领悟到云南真是个干净的好地方,在云南的时候不觉得,没想到到了北京才觉得,看来优势是要有比较才会被发觉的。
我和燕儿本来的打算是在天安门广场待到天亮,看升旗。可是美好的愿望总能被一些不可思议的意外破坏掉——我们首都的广场,居然过了十一点钟要清场!恕我孤陋寡闻,我还没听说过哪个广场还有关门的时候,我当时真想去问问我们最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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