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喜文的这种自卑,在两年后愈演愈烈,因为在这两年里,除了给身体每况日下的左福禄上门看病之外,便再也没有根左青莲多接触的机会。但白喜文并不死心,在更多的时候,在他的心里,能娶到左青莲的意义已经发生了改变,绝不是之前那样源于他骨子里的对像左青莲这样年轻女子的向往,而却变成了一种救赎,一种对自己倍受打击的自信心的重拾和救赎。他觉得,这是一种耻辱
这世界上的任何事情,都会被人们选择性的记住或者忘记,无一幸免。于是,在两三年以后,人们几乎已经忘记了赵四凤这个名字,只会在茶余饭后,聚在街头树下的东拉西扯,说到左青莲和赵一刀的时候,会想起赵一刀曾有一个孩子,当年十八九岁还没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左青莲,曾把这个孩子抱回了自己的家,又因为孩子的失踪,到五顶山乡状告了她爹坐福禄。
但人们却不敢再轻易的提起当年左青莲和赵一刀的绯闻,因为赵一刀已经在那年的春天,大雪化尽,万物复苏的时候,被调到了五顶山公社,当了武装部的部长。人们经常会看见他在早晨骑着他的那辆生了锈的二八的自行车,从青莲河村里的小路经过,骑上大路,翻过西北的山坡,到五顶山乡公社去上班,又会在太阳偏西,整个村镇被晚霞染红的时候,再从这条路回来。
当年因为左青莲干呕而引发的怀孕的谣言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攻自破,但却仍旧没有媒婆敢上门来给提亲,这次人们的顾忌,已经不再是她给赵一刀的媳妇接生沾染了胎血的晦气,而是人们都说,左青莲是青莲河的凤凰,眼高。
左福禄也不再坚持,并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身体越来越差,而是因为他在某一天半夜里,做了一场梦,梦见他唯一的闺女左青莲,穿着百褶裙,头戴凤冠,一身的珠光宝气,坐在了一座豪华的宫殿里。身边有丫鬟侍女伺候着,眼前跪倒一大片的文物群臣,这些人的头都埋的很深,没人敢轻易的抬头张望。
醒来之后左福禄在夜的黑暗里抽里一袋烟,喝里一晚昨晚剩下的凉茶,心中暗想,这应该是老天的指示,或许自己这闺女左青莲如此的倔强执拗,做事不拘一格,是老天注定的,因为她终将命里不凡。那么如此说来,白喜文已经入不了自己的法眼了,乃至整个青莲河,已经没人能配得上了。
左福禄的判断很快得到了证实,青莲河的老妇女主任因为身体欠佳,年岁也大了,所以无法再承担繁重的妇女工作,于是无奈辞职,所以青莲河,要选举一个新的妇女主任,其中有三个最佳的人选,一个是五顶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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