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儿们总觉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皆是面面相觑,犹犹豫豫。
“说!”
万俟舒一声冷喝,惊得它们小翅膀都颤了几颤,这才一股脑儿将所有犹豫之言全都说一通,说得绘声绘色,危机四伏。
“大人是这样的,有几只鸟儿刚从皇城那边飞来,我们也是从它们嘴里听说的,说是陛下好像是因为忧思过重、大悲大喜,从而每日每夜的咳嗽吐血,如今一直吃着药,却仍缠绵于病榻,他的身子每况愈下,精神也是不济。”
“这病来势汹汹的,陛下也一直不见好……”
“鸟儿们还说,宫中忙得一团乱,就连宫门外的名医也寻了好些,可最终结果,只怕是悬得很。”
万俟舒每听一句心就凉了半分,到最后凉意全都侵入到四肢百骸,身子也有些摇摇欲坠。
悬得很?
怎么会悬得很?
万俟润的身子一直强健的很,她从皇宫离开时,他也健壮得能跑能跳,全没有要生大病的任何端倪,可突然就病重,并且还病得危及生命,这让她怎能接受得了?
“皇兄养了好些太医,他们皆是从四方而来的名医,皇兄的毛病竟是连他们都束手无策吗?”万俟舒每说一句,双手就微抖几分,到最后全身战栗得厉害。
这些小道消息它们也是刚听来,如今听得万俟舒这般质问,它们黑眼睛无辜一眨,倒是不止该如何说了。
“大人,这个我们也不太清楚,给我们传递消息的是一刚出生的幼鸟,说起话来咿咿呀呀的口齿不清,脑袋也不太灵光。”
“若是大人实在想知,我们可飞去给大人探探。”
万俟舒揉着微酸的眉心,刚才的那阵心悸并非错觉,或许真是万俟润出了什么事,她当即将手指紧扣,言语匆匆:“快去探探,如果有不对,马上与我来说。”
听到万俟舒这样吩咐,鸟儿们当即展翅朝皇城的方向飞去。
望着鸟儿们离开的方向,万俟舒的心仍旧起伏不定,隐隐作疼。
她很不安,总觉得已经为时已晚……
绿俏将桌案上的平安香囊串起,转过头时见万俟舒静悄悄站在窗前,面上晦涩不明的,眸中也有万千波澜泛起,瞧着着实令人不安。
“小姐这是又怎么了?”绿俏将串起的平安香囊挂在白墙上,一阵风吹来,香囊们像是被串起的风铃,于风中静静飘摆摇曳着:“是从鸟儿们那里,得到什么消息了吗?”
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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