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的双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他不言不语,仿佛是在默认着什么。
自己的话被证实,杨鲛全身更为沉冷了几分,他的眼波闪烁不停似是在寻找什么说辞,才能让胡言的怒火全消,才能让自己更为安全一些。
可胡言来得突然,闹得他措手不及,脑袋也阵阵发白,全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只能立在一旁任由四下静默着,仿佛以为这样就能让胡言停了询问的心思。
可他的算盘始终是打错了,胡言对此事不依不挠,顷刻再度沉下声,厉声质问道:“我再问你一遍,当日究竟发生了什么,若再不言,休怪我不客气。”
这般厉声弄得杨鲛浑身剧颤,他自知无法再逃避下去,只能哑着嗓音低声说道:“将军我说,我说……还请你高抬贵手吧。”
听得他的求饶之声,胡言眉头紧皱,越发觉得自己当初是眼瞎了。
他再度沉声,眸光冰冷:“那就快说。”
杨鲛惊慌失措,口水吞咽着小声说道:“我本是一江湖骗子,有幸在将军面前露上了一手,随后就被将军招揽进军中当军师,几日前象国陛下寻到我,并将我的身份查得极为清楚,还威胁我若不投入他的麾下,便将我的身份说出,可我若投入,他便会给我好些黄金,让我这辈子衣食无忧。”
胡言听后,眸中戾色更浓。
就为了那些黄金,他竟做出叛国之举,做出背叛之事,果真他往日里的忠诚是极为廉价,只要有人多加诱导,便会支离破碎。
而他或许也跟杨鲛一样,被稍加诱导之后便没了自我,没了主见,变得愚蠢至极,
“继续说。”胡言眸光逼视,又伸手强压在他双肩两侧。
肩膀上的施力让杨鲛疼痛的同时,呼吸也有几分困难,可他不敢挣扎,只能在胡言的凶光下再度开口:“我受不住黄金之诱,就果断投入了象国麾下,陛下叫我规劝将军也投入他们麾下,然将军不肯,象国陛下便只能说那些锥心之言来搅动将军的心神,而我也顺着陛下的意思,也在将军耳边说着那些话,希望能让将军松口。”
闻言,前些时日杨鲛的不对劲也得到了解答。
因为在那时他便已然叛变,所以说的话像是在挑拨离间,可自己虽觉得不对劲,但没有往那方面想,以至于还是觉得杨鲛是向着自己,向着北国的。
可终究,还是他太过自以为是了……
顿了片刻,杨鲛轻舔着干涩的唇瓣,又道:“可将军虽有松动,但仍坚定非常,象国陛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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