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寻常人听到这番话,心绪定会松动,可冷玥牙深知冷渠墨的脾性,只是一笑而过,权当是个笑话,根本就没听进去多少。
“皇兄,你的性子,我还能不知吗?”冷玥牙眼帘低垂,她是象国公主生来便是高贵,如今居高临下看着人,顷刻就让冷渠墨心里头不舒服起来。
冷渠墨拧眉站于城楼下,双拳紧握,面色微沉,静待着她再开口。
冷玥牙嗤笑,红唇动了动又道:“皇兄自小便是个小人,说什么都不会算数,当初便是你逼得大皇兄离开皇宫,与父皇心生怨怼,与我们老死不相往来,他当初年纪尚轻便是听信你的话,可最中也吃了好多苦,这便是信任皇兄你的下场啊。”
闻言,冷渠墨的面色是肉眼可见的阴沉,他不再笑脸相迎,反而露出一抹如毒蛇般的深邃幽冷,他动了动,嗓音幽沉:“那皇妹,是准备与朕对抗到底了?”
“自然。”冷玥牙心志坚定,她敛眉道:“这是陛下的城,不是我的,也不是皇兄的……我会帮他守住,即便是皇兄你,我也不会退让分毫。”
李忠听后,提着的心终于一松,也为刚才的质疑感到羞愧。
“冷玥牙,朕实在没想到,你竟是真的爱上了万俟润。”冷渠墨在觉不可思议的同时,也是满心的揶揄嗤笑:“若是父皇知晓你的心思,他在九泉之下定然不会安稳,或许会被气得从地狱而来,来找你质问一二。”
冷玥牙拧眉道:“那便让父皇过来,我问心无愧,我不惧……倒是皇兄你,这个皇位又是如何得来,只有底下的父皇知道,还有你自己知道,想来父皇最先找的便是你吧。”
她的这番话无疑实在挑战冷渠墨的底线,而冷渠墨最不愿回想的,就是这皇位得来时所发生的事儿。
他将父皇控制住,又将其生生气死,他此刻还记得父皇临死前那双布满红血丝,带着惊惧和恨意的眸子,他还在不断叫着燕无忧的名字,对他却是半分不提,真真是叫人恶心。
冷渠墨死死地握拳,眸光阴戾:“皇妹,看来你是执意要跟朕作对了,那便休怪朕不念兄妹情,对你不客气了。”
“皇兄请便。”冷玥牙腰板挺直,如此清傲像是雪中冷梅。
冷渠墨收回目光,眸光阴鸷:“杀,继续给我杀,不必留什么情面——”
一时之间,象军的攻势好似更为猛烈,他们端来攻城梯不住朝城楼上攀爬。
守在城楼上的北国将士们不断端来巨大石块,狠狠朝下砸去,城楼上的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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