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上等的金疮药,涂抹在肌肤上时药性蔓入,让伤口处又是清凉又有刺骨之疼蔓延开来。
冷渠墨之前一直忍着疼,可此刻却还是疼得缩了缩,眉头紧拧在了一起。
太医似有所察,忙是跪下磕头道:“陛下,老臣绝非故意,还请陛下恕罪啊。”
见识过了冷渠墨的狠辣,这位太医实在害怕的紧,生怕他一个不顺心就将尖刀对准他,而他年迈已到了颐养天年的年纪,实在受不住那样的刺激。
冷渠墨紧盯着太医,未说话。
太医冷汗淋漓,头皮发麻,险些晕过去。
彼时,啃着糕点的雪青竹嗤笑一声,再度开口道:“象国陛下你不是吧,一个大男人竟这般怕疼?朕曾经伤得比你还重时,竟是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万俟润循声而望,眸中含着几分笑意。
冷渠墨:“……”
这番话、这番神情,冷渠墨只觉是种嘲笑,让他浑身都不舒服,脸色更是阴郁的很。
他死盯着跪卧在地上的太医,冷森森道:“你且先起来,不过就是些小伤,朕不疼。”
太医战战兢兢,待对上冷渠墨的目光后,他尽管腿软却还是站起了身,道:“陛下仁厚,若陛下不介意,再让老臣为你撒上金疮药吧。”
“嗯。”冷渠墨轻轻应了一声。
太医再度帮他撒上金疮药,这次比刚才的动作更为轻柔,生怕磕了碎了又疼了他。
冷渠墨面上无色,心下却是不虞。
这般小心翼翼,他又不是易碎的茶碗……
冷渠墨刚想呵斥,抬眸便见满脸灰白,如丧家犬模样的詹星辰轻步而来。
他刚才比武战败,此时的他早已没了刚才的意气风发,反而弓着身低垂头,有些佝偻像是一下老了好几岁。
“陛下,臣输了。”詹星辰噗通跪地,嗓音轻缓沉闷,静待着冷渠墨发话。
“朕看见了。”半晌后,冷渠墨才是出声,他垂下眸紧盯着詹星辰不放,道:“我象国的第一猛将输了,输给的却不是战神,而是一位旁的将军。”
在冷渠墨心中,他始终认为战神是厉害的,而这位叫尉迟澈的名不见经传的将军,定是略逊与战神还有詹星辰好几筹,刚才詹星辰的战败定然是没有用心,才叫尉迟澈有机可趁。
想至此,他越看詹星辰就越憎恶,眸里冷意徐徐,也暗藏着几分杀意。
若非詹星辰不尽心,他们象国也不会沦落到被他人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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