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实现,姥爷对于南大的贡献有目共睹,他如果正常退休,百年之后,他必定是被安葬在南大墓园的某一处,与他的同事、他前辈、他的战友们永远安眠,学校的领导和学生代表会在每年固定的日子里去看望他们,送上花篮、花环,默哀怀念。而如果可以确定姥爷就是无辜的,那么他的名誉就该被恢复,他该享有的待遇也一并要被恢复,若是有人敢站出来提出异议,作为家属的我们有足够的理由,将这件事坚持到底。姥姥,你相信我吗?我一定会让姥爷最后的愿望得以实现。”
盛秋行斩钉截铁,他不止是打算了老太太的那些犹豫彷徨,更是给自己加重了些许信心。
老太太似乎是明白了些什么,静默之后,深深的叹了口气。
“孩子,你的确是下定了决心。”
“是的,这份决心,比您想象之中的还要更加坚定,是我亲手将姥爷葬在青翠山上,从他安葬那天起,我就跟姥爷发过誓,一定会将他送回南城去,一定要还他一个公平公道。我,相信他,从不曾动摇怀疑。”
老太太接口:“我也相信我的丈夫,他是无辜的,他是清白的,这一年,我从不曾怀疑过。”
盛秋行的嘴角浮现出了一抹笑容。
老太太坚定的说:“孩子,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你说的很对,我应该支持你,为我们的亲人,寻求一个公道。”
即使那后果,可能是朝着相反的方向而去。
但她忽然想收起所有的忧心忡忡,像盛秋行那样,勇往直前,努力的试一试。
“姥姥,既然你认可我的话,那么我之前提出的问题,你应该回答了吧?那些钱,去了哪儿?”
老太太垂眸:“全都给了郑鹤荣。”
这个回答,盛秋行竟然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老太太用有些难过的声音,讲述起了当年发生的事。
何睿前前后后与海天投资集团签了五份合同,这些合同里有经济分析策划,有给保底要求何睿写的专业向书籍,也有一些特殊的经济类分析等,金额也从三十万、四十万、十五万等,根据每一份合同上所约定的工作,以及耗费的时间来计算,但据何睿自己说,这些合同上约定的价格普遍要比市场价格高些,郑鹤荣极力说服何睿一定要收下,反正是走公司的账,多一些少一些没关系,他愿意在权限范围之内,最大程度的为何睿争取应得的利益。
五份合同加一起,扣税后的总金额为一百零四万,何睿全放在一张卡里,一分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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