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快要下班的时候,罗副院长叫她去了办公室,先是问了一下她最近工作的情况,最后说起了邹红梅的事:“小顾啊,邹红梅的事我听董医生说了,你做得好。作为病人的看护,从某一方面讲,比亲人还亲近,也能更快地发现他们精神变化的苗头。”
顾时秋认真地听着,时不时点点头表示自己的态度,对于罗副院长,她尊敬并且带了点惧意。
最后罗副院长把话题扯到了住宿问题上:“你现在住的哪里?租的房子吗?”
“就在医院外面租了个单间,两百一个月。”顾时秋老老实实说。
罗副院长推了推自己的金丝眼镜,温和地说:“你先暂时住着,我已经跟后勤部说了,等到医院的宿舍有了空床,第一时间安排你。”
顾时秋有些欣喜,谢过了她。住房问题是她心头的一个坎。三医院的宿舍很少,床位也很稀缺,好多正式的护士都住不了,更别提她这种小透明了。时秋知道,这全因邹红梅的事情,院方给的奖励。
晚上八点下班之后,她换好衣服径直回了家……如果那座老旧四合院的二楼小房间可以称之为家的话。
一楼住着房东一家,二楼整个出租了出去。租客鱼龙混杂,左边第一家住了个收破烂的老头,角落里总是堆着瓶瓶罐罐,随时散发着一股臭味。第二家是一个黑漆漆的中年汉子,据说是在附近的小工厂做焊工,一个月收入不菲。第三家是自己。而第四家是在附近做菜生意的,每天不到凌晨就开着三轮车去附近农村批发菜去了。
顾时秋来这里的时间短,加上工作时间不规律,与他们不太熟,除了见面点点头打个招呼,并没有太多的来往。
房间也就十几平米,一张简易的木床、书桌、衣柜,就已经局促得要命。电饭锅这样的杂物只都堆积在门口的架子上。卖菜的杨姐有好几次提醒自己,让收拾好东西,别被收破烂的老头把东西拿走了。
杨姐心善,一直很照顾她。时不时拿些新鲜的蔬菜过来:一把小青菜、一小袋蘑菇或者几只红彤彤的苹果。这不,书桌上还摆着她早上送来的蘑菇呢。
一阵乒乒乓乓的混乱后,顾时秋给自己做了简易的晚餐:蘑菇拌面,简单的一点油盐调料,也吃得很香甜。
晚上看了一会儿精神病方面的书籍后,收拾了一下准备睡觉了。可她躺在床上,却辗转难眠,脑子里又浮过董医生的那一句:“你为什么会来三医院工作?为什么这么关心邹红梅的事?”
为什么呢?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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