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芬愣愣地看了一会儿,抬脚走了进去,她伸出手在桌子上摸了摸,又依次拉开了桌子的抽屉:“这里面啥也没有……”
门口的时秋点头:“是啊,听说杨姐去自首的时候,把值钱的东西都寄回去了,然后剩下的也被房东扔了,如果你想找点纪念的,估计有点悬……”
“没事,我随便看看。”杨芬似乎不介意:“人都进去了,要那些东西做啥子,就是可怜了两个孩子,他们年龄还小,跟着年迈的爷爷奶奶以后只怕过得苦。”
她零零碎碎说了一些杨姐家的事情,发生了这个事情后,大家都瞒着两个孩子,只说父母去了新疆打工,很久以后才会回来,两方老人也伤心得不行,特别是刘哥的母亲,哭晕了几次过去。听得顾时秋也叹气。
杨芬吸了吸鼻子:“我妹当时把钱都邮给我了,一共十几万,让我管着这两个孩子这几年的学费,还有老人的赡养费。说等到用光了,就让孩子辍学算了……我这傻妹子,终归是她的血脉,我就是再困难,也会省出钱来供他们读书的呀!”
她絮絮叨叨说了好久,说她们姐妹小时候的事情,说杨姐与刘哥的婚事,说起现在她在监狱里的样子,边说边抹眼泪,听得一旁的时秋心里也难受。
最后她在衣柜里找到了一串杨姐戴过的木头佛珠:“这玩意居然还在。我带回去给孩子吧。”
离开的时候,杨芬再三谢过了时秋:“我明天就回老家了。老家在湖南,远得很,以后怕是没啥机会来这边看她。”
时秋想起一件事:“那个娇娇……”
杨芬沉默了一会儿:“我仔细琢磨了一下,要说应该是没有的,我妹是那种眼里容不下砂子的人,我妹夫又大男人主义严重,死要面子,所以才闹成了那样……只不过我生气得很,气那个娇娇为了把麻烦撇开兑了那一百块钱。要不然,也不会出这么大的事……”
杨芬离开后,顾时秋慢慢锁了门,还了钥匙后去煮面条,她盯着滚开的水里那些上下翻腾的面条,感觉自己这半年来遇到的事情,真的比之前遇到的所有还要多几分。
多是些沉重又无奈的生活故事,可能每个人的生活都是如此,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岁月静好,可是实则各有各的不幸,那些痛苦与悲悸都隐藏在暗处,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让人窥探……
临近过年的那几天,壹加壹心理援助中心的公益活动开始了,这一次是由壹加壹牵头,几个社会联办举行的活动。心理师走进社区,为现场的需求者面对面解答心理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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