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育民俯低身子,无力地抱住头:“小顾,你别说,我真的很害怕,我每一天都提心吊胆,生怕我爸会疯到那种程度。我们死就死了,可我儿子还小。”
时秋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之前你不是找董医生看过了吗?”
吴育民抬起来了,一脸的憔悴:“是,我把董医生咨询了,也想办法把我爸骗去看过了,董医生说他是典型的躁郁症,必须吃药控制。同时接受心理治疗。”
时秋点头:“没错,所谓的心理治疗除了医生,也与家庭、朋友着莫大的关系,支持与陪伴都能控制他的情绪。虽然很难,但是我们别无选择。”
“我们在家还好说,还能说上几句,可是我们一上班,我爸又会胡思乱想,他连一个朋友也没有!”吴育民焦头烂额:“一般下楼就是直奔重点,路上也不和别人打交道。”
“没有朋友可以交往,没有爱好可以培养嘛。下棋、跳广场舞,听收音机、打牌这些都可以呀。甚至是上网,也是鼓励的。他接触的外界越多,对自身、对家庭的注意力就没那么大。”时秋缓缓说:“到了后期,甚至可以分开住,你们也要鼓励他追求自己的生活,年轻人与老人的生活习惯确是不同的。”
吴育民缓缓点头:“我尽量,我会尽量。”
“任重而道远。我们无法选择人生,但是遇到了,就积极面对,你说是吧吴哥?”顾时秋微笑着说。
吴育民嗯了一声:“谢谢你啊小顾,你跟董医生一样,帮了我太大的忙了。”
“等到吴伯有好转了,再说谢吧。”顾时秋站起身来:“我去看看他们谈完了没有。”
这边的董一铭已经安抚好了吴伯,他甚至找了一位有同样症状、现在已经恢复大好的病人,把他的治疗慢慢讲给吴伯听。让他知道,这些反常只是精神上发生了一些变化,是能够治愈的。
甚至承诺他:“这些药每一样都是国家标准范围内的,你的症状轻,我开的量也少,如果你再吃半个月没好转,你拿来我退钱给你。”
“真的愿意退钱?”吴伯一听到这个,瞥了他一眼:“我最怕是人财两空了,你这么说,感觉还是挺有诚意的。”
过后更是跟他约定了时间,约那位同样症状的病人过来,让两人见个面,互相交流一下,吴伯点了点头,跟儿子离开了。
一旁的时秋有些忐忑,问起董一铭:“万一他吃了有效果,但是自己不认怎么办?或者说为了退钱,故意说没效果。”
“这种可能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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