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菲菲慌乱地点了点头，侧身一弯腰，从他的手臂下挣脱了出来，狂奔着往教室门口跑去，快要跑到的时候，她忽然想起自己还有一句话忘了说，不是要提醒他在学校里保持距离吗？

当天晚上，时秋按照约定好的时间上了网，此时的陈华已经回到了家中，并且有些急不可耐，发了一连串的消息过来：“你的决定呢？”

“你别再这样懦弱下去了！”

“我们在学校的处境，你能忍得下去？”

时秋盯着那些话，陈华打的是艺术字，末尾的标点符号腥红腥红的，就像染了血一样刺眼。她轻抬手指，打下了一段话：“你又想拉我进群？”

陈华很快回了过来：“和我们站在一起吧，菲菲，你不是孤独的。”

这句话莫名地吸引人，如果是真正的菲菲，只会劝说久了，也会动摇吧。只可惜，此时用着这个话的，只是心志坚定的时秋而已。

她沉默了好久，打下了一个字：“好。”

这句话让陈华激动不已，发来了一连串的烟花爱心玫瑰的表情，一副庆祝的模样。末了又发来了一条进群邀请，群名很奇特，就是一个形状奇特的动物，看起来，有点像蝙蝠。

时秋点了进去，收获了另一批的烟花爱心与玫瑰……

“欢迎菲菲回来。”

“菲菲，约死群永远是你的家……至少活着的时候是。”

陈华的消息较为特别：“我总算把她带回来了。”

时秋一一略过那些头像，心里莫名地压抑了起来，那些头像全都是灰暗晦涩的那一类，名字也带着死亡的色彩。

陈华叫后夜都是比较温和的，那些人都是亡魂、索命剑、静待花落时……这一类的。时秋点着鼠标往下翻，忽然目光停滞下来。

末尾的一个名字居然是人间游魂！这个人的头像与名字时秋都记得很清楚，就是在贴吧留言，并且跳楼的那位年轻人！点开头像，里面的说说都很晦涩……

可笑，什么盖世英雄，什么混世大魔王，还不如自己的花天酒地、醉生梦死。

你曾说要买走我所有的不快乐，可后来我所有的不快乐都是你给的。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你转身后，我眼泪坠落的轨迹。我本是百毒不侵，谁料你万毒俱全。

最后一条停留在2012年的11月：曾经你给了我超能力，让我永远为你而活，不会有想死的时候。你走了，把希望带走了，坚强没有了，整个世界没有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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