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白月光回来了,所有人都在笑我这鸠占鹊巢的江家嫡女,终于没法子再蛊惑君心。
封后当天,他却闯进我的房,耳鬓厮磨,「你别想离开我,死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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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敢走出玉清宫一步,朕就让人打断你的腿。」
青年帝王一身龙袍,阴恻恻地说出这句话时,我正浑身冷得发抖,在雪地里站着。
我仰头看他,咬牙切齿,「我知道了。话说完了,你可以走了?」
周宜舫有些不满意,走过来捏住我的下巴。
力道有些重,我痛得嘶了一声。
他畅快一笑,「江采宁,你也会痛。」
我是人,人当然会痛。
可在他心里,我可能也不算人,只是他怀念另一个人的工具,是他日夜不痛快时的撒气对象。
说起来,我今天也不是想跑,只是听说御花园红梅雪景很好看,想去看看,就被他一顿恐吓。
真是冤枉。
其实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周宜舫没当皇帝的时候,很可怜,可怜到路边的狗经过都会同情一下他的那种。
我的庶姐江采华尤其同情他。
会在隆冬给他送桂花糕和炭火,会好心斥退所有欺负他的世家子弟。
而我,欺负他,侮辱他,见不得他,是喜欢在旁人落难时恨不得去踩上两脚的坏人。
要不是因为这张脸和江采华有七分像,他早就弄死我了。
脸颊边吹过一阵凉风,我冷得缩了一下脖子。
周宜舫看见,忽然神色不明地说了一句,「朕找到她了。」
我不可置信转头,咬牙,「谁?」
他的神色有些痴狂,「江采华。」
我的心凉了半截。
完了。
江采华如果回来,我岂不是小命不保。
他有了正主在身边,自然也不会再需要看着我这张脸聊以慰藉。
周宜舫跑这一趟。
给我带来了两个坏消息。
不跑,没命。
跑了,会没腿。
得,横竖是个死字。
因为这件事,我后来几天睡得都不太安稳。
有一天吃早膳的时候,甚至狂吐不止,来请脉的太医告诉我,「姑娘,你有身孕了。」
在宫里待了三年,我还只配被叫姑娘。
可周宜舫每每来了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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