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吹过你吹过的晚风,空气里弥漫着心痛,可我们最后在这错位时空,终成空』——《错位时空》。??
……
这是郎墨楼的眼泪。
在离开他的脸庞后,掉落到半空就变成了一颗一颗可以使人起死回生的夜明珠。
我不知道我们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郎墨楼这个杀尽寰宇的大男人怎么还会哭鼻子,但是我知道他是真的哭了,我也就忍不住跟着他红了眼睛。
“郎墨楼,你怎么回事…”我慌张地挣脱了郎墨楼的怀抱,背对着他蹲下了身子,企图借着漫天雪光慌张地将散落一地的夜明珠捡起来,“这么多夜明珠,可以挽回多少人的性命呢?你这样可太不像话了啊……”
我蹲在郎墨楼的脚边故意压低脑袋,用对他的抱怨来掩饰我的意乱如麻,酸胀的鼻腔,颤抖的双手,好不容易拢起来的一捧夜明珠,就又颤颤悠悠地被我不小心重新撒了满地……
方才被郎墨楼亲手剥褪的狼毫披风被裹在了我的肩背上,郎墨楼没说一个字,收了结界便离开了眺台,徒留下我一个人。
待蔷薇花香淡淡地散去后,我再一次丢掉了手心里拾好的半捧夜明珠,将脑袋深深地埋进圈住自己的臂弯中,哭得一塌糊涂。
郎墨楼的女儿正在我的腹中一点点的死去,所以,这世上原来真有父女连心的说法吗?
二十分钟后。
我坐在我的床榻边缘,一条腿伸得笔直,看郎墨楼将我的脚丫托在怀里,垂着脑袋认真地替我修理脚指甲。
“我肚子又不是很大,完全可以自己剪指甲啊!”我背靠着床桅,看沐浴过后的郎墨楼一头漉湿滴水的乱发,在暖橙色的灯光下闪着光泽,“干吗你还要帮我剪啊,怪不好意思的。”
郎墨楼垂着眼帘,又用锉板替我一遍遍细心地打磨着指甲的棱棱角角,漫不经心地回答我:“有什么不好意思,小时候不都是我给你剪的么。”
“小时候?”我讶异地脱口反问,“我怎么不记得?”
当这句话问出来后,我才察觉到有多愚蠢,小时候我被郎墨楼封印了感官,当然什么都不知道了。
而郎墨楼似乎对此也有一瞬的怔然,不过很快又加快了手下搓磨的速度:“难道你以为都是那狐狸给你修指甲剪头发的么?”
我吐了吐舌头,也没再追问下去。
第二天的时候,我没怎么再在晚烟楼里见到郎墨楼了,郎墨楼他毕竟是月牙神谷的守护灵,也有很多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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