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光绕云梢,暖空中的金辉盛了满庭。
郎墨楼痛得微微弯驼了背脊,不过幸好,在我冲到他的身侧阻挠七宝以前,他已抢先一步钳住了七宝唯有的左腿脚腕,抬起胳膊将七宝悬倒着拎到了自己的眼前。
“小崽子,下手这么重?”郎墨楼的额角都被这不分轻重的七宝抓得溢出了一层冷汗,他满面狰狞,几乎嚼穿龈血地谴责七宝道,“是嫉妒你爹比你的大?还是不想长成你爹这么大?!”
脑袋朝下被倒拎的七宝,两只毛耳朵和细绒绒的小尾巴也都随着倒垂了下来,身上的红缎小布兜遮住了他水嫩嫩的小脸儿,露出白玉般圆鼓鼓的小肚皮。
“呃…”我挠挠耳朵,用胳膊肘拱了拱郎墨楼,“孩子还小,你能不能有个当爹的样,别这么说……”
此时的郎墨楼像极了一棵圣诞树,树身上“吱吱呀呀”地挂满了自己的小狼崽儿。
不过他在听我这么说后,满拧着锋利的剑眉,偏首厉声质问我道:“这么说怎么了?说错了?我不大么?”
“你…!”我气得一时语凝,这人怎么这么不知廉耻!
“我只是在教我儿子认清事实而已。”郎墨楼这么说着,攥着七宝的脚腕就倒塞进了我的怀里。
我赶忙捋顺了七宝的小胎毛儿,看着他委屈成一团的小脸蛋儿,正欲开口哄哄他呢,谁知他竟然毫无征兆地突然捏住了我身前最柔·软的位置!
“嘶啊…!”我一时痛得两眼泪汪汪,“你个龟儿子,要疼死你娘啊?!”
郎墨楼斜眼儿睨了我一眼,挂着满身的小奶娃们抬步朝着楼屋内走去,边走边冷冽地提醒我道:“你老公是狼,不是王八。”
我揉着被七宝抓痛的胸口,不满地瞪着郎墨楼的背影,才发现不知不觉中他已将我们唯一的小丫头单手托抱在了胸前,其余的宝宝们依旧跟皮猴儿似的吊着他。
而在郎墨楼路过又扭打在一起、互相开始扯拽尾巴的四宝与五宝身边时,他踢了踢两个宝宝的小屁毂,寒声训斥道:“要打去一边儿打去。”
两个宝宝瞬间就停止了厮打的动作,歪着小脑袋眨巴着水汪汪的圆眼睛,不解地仰望着自己这道德沦丧、人性湮灭的爹。
隔了这么久没回家,家里亦如曾经的热闹非凡,汪流媚忙着为我和郎墨楼温茶暖杯,杨桃一直滔滔不绝地和我们诉说着几日以来八个宝宝的种种“恶行”,香梨也坐在一旁握着茶盏,红唇噙笑地时不时添上几句。
一开始,井徐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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