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墨楼这样措不及防地整个身子都朝我压跪下来,我难免都没来得及掌握平衡,身子向着旁侧的木地板上一个歪仰过去,就与郎墨楼严丝合缝地滚在了一起。
“啊,你勒得我要透不过气了!”郎墨楼的手臂带着外袍死死地裹着我的身子和脑袋,以至于我的两只鼻孔都被郎墨楼胸口上紧实的肌肉封住了,“放开我啦。”
“你背着我在跟谁打电话?”郎墨楼蛮不讲理的语气中携着三分宠溺,双臂勒着我的力道却更紧了,“佟宛你不长记性么?”
我当然是理解郎墨楼这话在指什么,偷去蚀骨山那事儿他一直责怪我擅自做主,差点儿丢了自己的性命,所以说实话我想增强剑法这件事情我也没打算隐瞒郎墨楼,于是我便对他坦白了我和杨桃方才的对话。
不过在我说完以后,他袍子里的空气变得更加稀薄了,好在他见我如实招来了,便将我的脑袋从他的袍子里“拔”了出来,用外袍轻裹着我同我躺在了地板上。
“你一个女人,怎么这么喜欢打打杀杀?”
郎墨楼侧身用手臂撑着脑袋问我,前几日打架时留下的伤疤在他的眉梢上还未完全愈合,洗浴过后有些微微红肿,也并不妨碍他凛俊的容颜。
“嗯,”我笑着揽上他喉骨突出的白颈,“因为我想执子之手,与子仗剑嘛。”
郎墨楼不易察觉地拢了拢眉,认真地凝视着我,这个仅仅凭借眸中锋芒便足以弑天下的男人,都快要把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才终于对我开口低沉地说道:“你以后想做什么我都会陪你去做。”
他说着,就再次将我的脑袋圈按在了他的胸口上,听着他沉稳的心跳我开始恹恹欲睡。
“真的吗?”我半阖着倦眼问他。
“恩。”
“那如果是很危险的事情,你不同意呢?”
“只要佟宛你别再从我身边偷跑掉,怎样我都陪着你。”
“真的?”
“恩。”
山外小楼,子夜成墨,凉月如梦梦成空。
谛听着郎墨楼似诉说情意的心跳,我终于渐渐地酣然入睡了……
……
次日一早,我醒来的时候郎墨楼已经不在我的身边了,徒留一袭墨袍还覆盖在我的身上为我御着黎明的寒意。
他衣袍上的蔷薇花沁在几缕朝阳下香得熏人,我揉了揉睡意朦胧的双眼从地上坐起身来,又想起来昨日说好的今天还要和郎墨楼下山去城里逛家具呢,想到此我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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