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
滴答……
雨滴沿着房檐落下,落在青石板的缝隙,奏出雨的交响曲。
粗布麻衣的姑娘的抬起药碗,刚喝了一口,不禁皱眉,把碗拿远了一些。
“怎么了?”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疑惑地看着姑娘,“是太苦了吗?不过药都是这样,只要一大口喝下去,就可以结束了。”
小女孩以一副大人的模样教授着她的经验,姑娘温柔地笑了,她说,她不是怕苦,只是,这药有些烫罢了。
小女孩歪着脑袋想了想,头上的羊角辫也跟着晃了几下,等想到什么,就从姑娘手中接过药碗,放在窗前的桌上,再悄悄打开了窗。雨丝盈帘,微风轻拂,她说,这样的话,很快就不烫了。
姑娘看着女孩纯粹的笑脸,不知为何竟然想起了那个阴鸷的男孩,他在她梦里的时候,也是这样笑的,纯粹得让人心动,猝不及防。她想,如果她没有介入的话,或许他会一直这么笑吧。
可惜了……
“姐姐?你在想什么呢?”小姐姐两只羊角辫窜进她的眼底,褐色的瞳眸是孩子的纯粹。
“在想一个人。”姑娘把手搭在女孩的头顶。
“那个人是不是很重要?”小女孩疑惑地问。
“为什么这么觉得?”姑娘没有直接回答。
“姐姐在想那个人的时候,眼睛就像装进了水雾一样,特别温柔,娘亲看爹爹的时候也是这样。”小女孩说得自然而然,仿佛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姑娘看着她,说:“你一定很幸福。”
小女孩听着,一下就生气了,嘟着嘴:“如果,我生病的时候,娘亲不逼我吃药的话。”
姑娘没憋住地笑开了怀,“你呀,还不把药拿过来,一会儿凉了。”
“嗯。”女孩答应的时候,眼睛晶亮晶亮的,小羊角辫晃啊晃,晃得时光有些模糊。
那是,倒流后的世界。
姑娘走得时候,小姑娘极其不舍,拉着她的白色的衣袂,漂亮的眼眸里挂着泪水。
姑娘只好蹲下身,擦着女孩眼角的泪珠,说:“你不是一直问我,我看起来年轻,却白了发吗?因为,姐姐没找到那个重要的人,想啊想的,就白了头。”
女孩吸着鼻头,“你要去找他吗?”
“是啊,那是一个很重要的人。”
女孩不舍放了手,她说:“你一定要找到那个人。”
“好。”姑娘应着,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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