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轩带着小小准备离开的时候，小小还是说了实话。
“我舍不得你。”她说。
明纱只是揉了揉小小的脑袋，“去到了卞枫亭，就没有人陪你了，剩下的路你要自己走了。你要学会坚强，你会长大的。还有……”
明纱非常认真地看着小小，说:“要是谁欺负你了，直接打回去！千万不要忍！不要顾及背景、地位。大不了回人间，你还有我。”
小小哭了，又笑了，她轻声应着。
殷轩看向明纱，心情很坏，“你就没什么和我说的。”
明纱看着殷轩，说:“照顾好小小。”
“还有呢？”
明纱想了想，“要不你拜师吧，现在还来得及。”
殷轩这次没有生气，只是看着明纱，眸里流转着复杂的神色，他说:“算了，我会很快回来，而你，必须没事。”
说完，他带着小小转身离开。
明纱看着那个男孩，还是没忍住叫住了他。
“殷轩。”她说，“我等你。”
男孩的脚步顿了下，唇角微扬，便带着小小走进林间。
明纱看着那片林子，他们的身影已经消失很久了。而周围也静了很久，明纱想起了还陪着自己的风回，风回还在。
“为什么会选择我？认我为主？”明纱对着空气说。
风回在空气里轻声翁鸣。
——因为，没有谁比明纱更在意风回，在意一把剑。甚至因为无法握住风回而动用“千魂”，这些，风回都知道。
明纱垂眸，那多是因为欧阳鸿的原因，但是，此刻不是了，此刻明纱喜欢风回，跟欧阳鸿没有关系，喜欢这把自恋的剑。只是，不知是否还有机会能一直握着风回。
明纱看着前方，却不知自己到底想看见些什么。
蓦地，老头窜了过来，说:“别看了，早走了。”
明纱的目光终于从林子移向老头，“你准备的东西好了？”
“过来吧。”老头说着，朝前带路。
明纱没有动，老头不得停下了脚步，“怎么？不想治好？你活不过明天了。”
“你很想我合作？”明纱问。
“当然，这方法我考虑了好几百年了，苦于没有试验品。你不会想打退堂鼓吧？我从哪再找一个你这样的傻子。”老头皱眉，这个方法，她不合作他也没有办法。
“不，我会如你所愿。”
“那你还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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