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说,很多问题不是你认真去想就能想明白的。
我觉得很有道理。
比如为何总会不由自主相信昀倾,再比如他昨日为何会及时出现在我身旁。反正凡是关于他的问题,怎么想也得不到答案。
这月初七是昀倾的生辰,整个天界的神仙都会赶着前来庆贺这明日之主的生辰。
天帝会趁着人多在那日册我个名号,让我正式加入仙籍。师父也不忘嘱咐我,那日必是要穿得正式体面些。
而我下来细细琢磨的倒不是自己要穿什么衣服。而是念着该送昀倾什么好。
思来想去,那日他替我受了天雷,后背被打得血肉淋漓,衣服也坏了的。那便做件新衣给他,算是报恩了。
可巧我现在功夫好了,再也不会打碎琉璃瓦片,月赏变得丰厚许多,尚能匀出些布料为他缝制新衣。
晨树在屋里支会我:“祝瑶,你这月月赏要领些什么?”
我站在屋外的院子里,把玲花一扯,娇羞得笑着:“丝绸。”
晨树撇头道:“哪种颜色的?”
我又扯下一朵,攒在手里揉着:“什么颜色的都来一打。”
“……你没有那么多月赏!”
我跑进屋子里,扭着比我矮一大截的小身子:“好树子,你的月赏借我一半嘛。”那肉麻场景,委实不堪入目了些。
“那你先撒手!”晨树与我僵持一久,终是一拂袖答应了。后来几日,晨树见我皆是绕道而行,就如我那一阵子见到昀倾那般。
推己及人,我就姑且认为这是他喜欢我的一种表现吧。
我捧着新到手的绫罗绸缎,去找了狐狸仙小仙。师父说这天庭之上,就属狐狸小仙的手最巧了。
“狐狸,狐狸,你教教我怎么裁衣服呗。”我谄媚笑着。
狐狸如今还记着我那日不借她泣珠的事,扭头跺脚道:“呸!你也有求人的一天!”
我也不争辩,两手一摊,一把鲛人珠子便滴溜溜滚得满地都是。
“啊!”狐狸惊呼一声,连爪带尾地伏在地上,喜笑颜开满地的拣:“可我狐狸,素来不是记仇之人。说吧,想做什么样的衣服。”
“我……我是想做一件……这么高这么大的衣服。”我垫着脚丫子,两手不停的比划昀倾的轮廓。
狐狸头也不抬:“嗯?男人的衣服。”
我一咽口水,咯的一声。
狐狸闻声不住的笑:“哟,还会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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