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再也守不住了把?”看着冲击前来的士兵,已经被冲的七歪八倒的防线,阿甘佐自言自语的说道,这已经是这天的第三次敌军冲击,前两次险险的守下来了,但这一次,连阿甘佐也不知道再也能不能守下来,坎丁峡,这道天堑最终还是要失守的,阿甘佐心知肚明,对方不断的增援着,而己方却是越发的孱弱了,两军相持久了实力的巨大差距越发的明显,从开战到现在两个月的时间里,临时训练的士兵已经在战争的洗礼中变得越发稳重和老练,但这却远远不够。
“阿甘佐。”帕特森站在不远处笑着说道:“恐怕今天晚上我们就可以在坎丁峡关内过夜了吧,哈哈,我郁金香旗帜注定将会插便贝尔玛尔的版图。”
站在墙头,看了看帕特森,无奈的叹了口气,不得不说,虽然自己实力是要高于帕特森,但是在军事部署和战争天分上自己远远不如对方,在对方还占有优势的前提下还能稳稳的守住近一个半月,自己已经很勉强了。
“将军,你已经尽力了,生死有命吧。”年长的副官安慰道。
战争是残酷的,也是现实的,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制的,即便你是至尊级的实力在战争中也无法起到太大的作用,而阿甘佐也知道,为了防止自己出手,对方阵营里也隐藏着两个实力不下于自己的至尊强者,要是自己率先打破规矩出手的话,那两个老家伙一定会第一时间出现的。
“姆里!你怕不怕死?”阿甘佐忽然微笑道,后者眼神之中仅有短短的一时诧异。而坚定的说下去。
“怕,我怕死。”姆里的目光看向远方,继而又道:“但我更怕生前受辱死后遭受骂名,将军,我誓与坎丁峡共存亡。”当姆里跪下的时刻,阿甘佐忽然瞥见他鬓角的些许白色,这个比自己还要年长一辈的副官在坎丁峡关卡一守就是三十年,但他却无怨无悔,也许这就是真正的军人吧,怕死但更怕被国人唾弃,更不远背负骂名,阿甘佐只是一个浪人他不懂军人精神,但多少次从尸体堆中爬起的姆里值得自己尊敬。
“那我们并肩打这最后一场战役吧。”阿甘佐豪气干云的说道,随意的涅破装着酒酿的酒壶,猛地灌下了一口,然后又递给了对方。
“咕噜咕噜。”两口烈酒下肚,姆里的腰杆似乎都挺直了,似乎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冲锋陷阵,马革裹尸。
“杀一个够本,杀两个稳赚。”姆里的声音第一次那么响亮,腰间的马刀被磨得瓦亮瓦亮,就等今天这么一战,军人注定的宿命,战死沙场。
而阿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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