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今年是我和纪言认识的第十九年。
是的,从出生我们俩就认识。
我妈说了,我刚生出来没哇哇叫两声,纪言就出生了,而且他哭得比我还大声。
我不服气,越哭越大声。
我跟纪言两个小娃娃,吵得整个产房一大早就不得安宁。
我想了想,这确实是我能干出来的事。
毕竟,我的胜负欲一直都不在常人能理解的范围内。
小的时候,在幼儿园,我一定要吃得比其他小孩多。
如果我赢了,我就吃撑了。
如果我输了,我就不开心了。
但是,我吃撑了我也很难受。
每每那时候,我就背起纪言绕着幼儿园开始跑圈。
纪言在我背上,颠得一颤一颤的,一张小脸煞白却又严肃。
那时候,我简直就是幼儿园最靓的仔。
纪言从小就长得可爱,一张脸粉雕玉琢得比女孩子还精致。
我记得幼儿园小孩子总说我俩是猪八戒背媳妇。
纪言就是那小媳妇,我就是那头老猪。
有一说一,这说法确实挺形象的。
因为我从小就贪吃,一直都是一只可可爱爱的小胖墩,这我不反驳。
我还引以为豪。
幼儿园就没人掰手腕掰得过我。
我爸妈和纪言爸妈是很好的朋友,还一直住的是对门。
我们俩出生的时候,他们笑得合不拢嘴。
纪爸爸和纪妈妈简直就把我当童养媳一样养。
我爸妈则坚信,女婿要从小培养。
他们时不时就一起交流育儿经验。
但让他们很困扰的是,纪言才更像是个小媳妇。
而我就是那强抢民女的山大王。
实不相瞒,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2
「芷芷,我喝醉了,你能不能来接我?」纪言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他喝醉了,音调低沉,带着几丝慵懒。
「没空,自己打车。」
彼时的我正在对着教学视频,学习如何织围巾,
是的,山大王从良了。
我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视频。
但一学就会,一织就废,就是我本人了。
我实在是纳了闷了。
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大晚上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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