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前,两个女儿意外从高空坠亡。
随后,妻子控告我蓄意谋害。
纵然我看护不力,但也是无心之失。
我不懂她为何要置我于死地。
直到听了她给我的两段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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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吗?」我接起电话就问。
「够了。」蒋律师说话的鼻音很重,像是一把藏在鼻腔里的大贝斯。他低音连连地告诉我,我们所持有的证据,已经足够证明我前妻诬告陷害。
「真的足够了吗?」
「是的,如果你想,现在就可以向法院提起反诉。」
「……刘先生?还在吗?」
「在。」我恍惚地回答,「蒋律师,如果我把她告上法庭,胜诉的几率有多大?」
「五六成有了,保守估计。」
「她需要付多少刑事责任?我是说,如果陷害罪成立的话?」
「两三年吧,」蒋律师回答说,「这属于情节比较严重的了。」
「确实。」
「刘先生?需要我过来一趟吗?我们再敲定一些细节?」
「过来吧。」
「好嘞,我中午到。」
挂掉电话后,我试着让自己高兴起来。
就高兴起来吧,终于扳回一城了,并一举拿下了整场闹剧的赛点。
可我就是笑不出来,在经历了这一切之后,此刻肤浅的胜利,简直就是一个极大讽刺。
或许,婉容正盼着我反诉她呢,让我变成一头彻头彻尾的魔鬼。
电话又响了起来,难道是蒋律师看错了,其实我们的证据还差一些?我忐忑地拎起话筒,是妈妈。
「你还好吗?」妈妈关切地问我,在经历了一周前的庭审,和这几天的昏天黑地,来自原生家庭的东西,不管是什么,譬如妈妈那区区的一句问候,都能让我热泪盈眶。
「我还好。」
「跟蒋律师谈得怎么样了?」我知道她知道我的「还好」是假的,她没有戳破我,我也没有戳破她,「找到诬陷的证据了?」
「找到了。」
「可以起诉她了?」
「应该可以。」我如实相告,「蒋律师正在赶来的路上,他要跟我敲定一些细节。」
「蒋律师是一个好人。」妈妈由衷地感叹,「不像那个姓何的女律师,那个 bao 子!简直是一个魔鬼!」
何笑是上周庭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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