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山里下起了雨,空气里多了一种清新的气息。
“枳一,你坐这里干嘛呢?”图南瞧着坐着窗边的南枳一,大有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撑着下巴,细听着窗外的雨声,南枳一只觉得好似什么烦恼都没有了:“听雨。”
图南只觉得奇怪:“雨有什么好听的,从小到大不知道见过多少次下雨的场面了,不都一样嘛。”
见他不懂,南枳一只是轻笑着:“对啊,但这里的雨,不一样,听着听着就觉得烦恼都没有了,你找我有事儿?”
“那个……邵行空让我来看看你秘术练得怎么样了,尚大叔让我来瞧瞧你伤怎么样了,我就是个替人跑腿的,”图南想着昨天枳一脚扭了,尚大叔背着枳一回来的场面,就觉得他们两人是真的挺合适的。
枳一也真的关心尚大叔,尚大叔也在意枳一。
学着南枳一的样子听着外面的雨声,村子里很安静,雨里没有别的声音,只有雨滴落在地上,砸出来的声响。
他并未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的,大抵不一样的就是,这里下了雨更加凉了。
但是枳一是有什么烦恼,瞧着她平日比谁都坚强,也不像有什么烦恼事儿的样子,就算有,她也有能力自己解决,恐怕他也帮不上什么忙。
“没什么,不过就是些小摩擦伤和扭伤,今天起来就好了,你可以去回邵行空,我正在研究着木绗的秘术呢,让他别急,只是这木绗和金绗的秘术全然不同,我一时半会还练不出来。”
有些微恼的翻看着手上的书,南枳一的愁都写在了脸上。
图南惊呼:“你都练不出来?那这秘术真的很厉害?”
在他印象里,现如今五绗之中,南枳一算是较有天赋和能力的人,还以为五绗之类已经没有秘术能为难住她呢。
“我又不是神仙,不会不是很正常嘛,秘术厉害是一回事儿,关键在于木绗和金绗所用秘术方式全然不同。”
南枳一挥动着手里的金线,“我金绗施以秘术的时候,都是用这种特殊的金线寄托灵力,而其他的五绗秘术,是不需要借助这种实体寄托的。
用金线学习五绗其余几绗的简单秘术还行,要想学习高深一些的,根本不可能实现。”
这就是她现在哀愁的事情,她用秘术的时候,以金线作为寄托已经习惯了,不用寄托去施秘术,她反倒不会了。
所以,木绗的高深秘术现在摆在她面前,就头痛,是道不容易迈过去的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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